一條正想解釋,突然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於是轉而詢問道,“為什麼會那樣的?因為那條腰帶嗎?”
“是的,我看到那遺蹟的幻覺,就這樣戴上了腰帶,然後它就自己進去了。是在這裡吸進去的,不,是呼的。不,是轟的感覺。那樣比較好?”五代在自己腰上比劃著,興致勃勃的描述著。
“為什麼要做警察的事。”一條嚴肅的質問他。
“我覺得是它在請求我,和那個像蜘蛛的傢伙戰鬥。”
“它請求你?”
“試試看後,還是認為那樣是對的。那種身體就是為了戰鬥而成的。”五代彷彿是開玩笑,卻又十分堅定的回答。
一條感到吃驚,“你什麼也沒想嗎?有和那傢伙是同類的可能性啊。”
“不,不會是那樣的,我能感覺到。”
“你是傻瓜嗎,那種毫無理由的自信。”一條顯然對於五代的魯莽感到很生氣。
五代有些心虛的想要岔開話題,“比起這些,警察先生,那像蜘蛛的東西怎麼樣了。”
“這件事已經和你沒有關係了。”一條生硬的回應他。
“他還活著吧!”
“我已經說過和你無關吧。不說這個,跟我走一趟,要去檢查你的身體。”一條拉扯著五代。
“唉?”五代還有些懵逼,但是本能的抗拒,“不行,昨天沒有洗澡。”
警車上,龜山等了半天卻還是不見一條燻回來,看了看手錶,已經過去十幾分鍾了。
年輕的警員龜山實在耐不住性子,下車跑到一條這邊,“一條先生,再不去現場,海老沢先生會很可怕的。”
一條無奈的鬆開手,取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撕下一張紙來,一邊寫一邊對五代說,“馬上回東京,到這去。”
五代接過紙條,看到上面寫的句子,“關東醫,觀察醫務院,椿秀一。”
隨後一條燻和龜山兩人轉身匆匆離去。
五代在原地待了一會兒,看著警車從面前經過,最終還是決定跟了上去。
長野市,中御所。上午8:24。
一條燻很快趕到了附近。
警方早已封鎖了案發現場,附近有許多民眾還在圍觀著。
一條下了車,向現場中央走去。現場已經過清理,受害者的位置則是用石灰粉描繪出來。
一位看起來有五六十的老年警官已經等候他多時了。
一條燻首先向老者表達歉意,“海老沢先生,遲到了,對不起。”
“抱歉,要你特意來一趟。”海老沢倒也不託大,反而很平和的說。
兩個人很快進入正題。
一條燻詢問道:“兇殺現場有什麼可疑的嗎?”
“被害者的傷痕和昨晚的報案一樣。脖子上好像被什麼東西咬了的,有兩個細小的洞。”海老沢詳細的解釋著現場的情況,“周圍沒有其他傷。除此之外沒有致命傷。迄今為止已經是第7人了,果然是那些怪物嗎?”
“根據昨晚的報案,那傢伙有一雙翅膀,而且會懼怕強光,這和一號二號都不一樣。看來,是第三號了。”一條燻綜合目前的資訊作出分析。
五代雄介才趕到圍觀的人群外,但四周都有警察戒備,他只能遠遠觀望著在封鎖線裡的一條燻。
五代在人群中擠了一會兒,還是退了出去。
一對母女在他面前路過,有些擔憂的看著被警方封鎖的地方。
女兒開口問道:“媽媽,神父先生他沒事吧!”
母親憂心忡忡的回答道:“是啊,聽修女說神父先生今天要外出的。”
“要是被蜘蛛怪物襲擊了,會很糟糕啊。”
五代雄介聽到小女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