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躺在那裡,他總覺得氣氛有哪裡不對,昨天是嚇個半死所以一頭就撞進來,但今天因為有昨天的心理準備,所以雖然是嚇得躲到高懷天身邊,卻總覺得這樣好像有哪裡不對……
頓了半晌,陸以洋也搞不清楚他們這樣到底算不算在交往,但他又怕自己若是問了,是不是就得給個答案,因為高懷天那總是可有可無的態度,他也不知道到底他們是交往好,還是不交往好。
轉念間又想起魏千樺,對高懷天來說,自己的存在是不是跟魏千樺差不多呢?
想想又覺得不對,他與魏千樺從在校起就認識了,交情應該比跟自己好上很多才對……
「我昨天……」陸以洋在阻止目己之前,突然開了口。
「嗯?」高懷天應了聲,側頭看著他。
「見到你那位小千了。」陸以洋不自覺有點酸的語氣讓高懷天失笑。
「嗯,是他打電話告訴我叫我快點回家的。」高懷天曲起手臂來撐著頭,側身看著他。
「喔……」陸以洋扁起嘴應了聲。
「你介意嗎?」高懷天柔聲開口。
陸以洋的神情看起來有點疑惑,「……我也不知道。」
他們的距離只有幾寸,可以感覺到彼此的氣息吹拂在臉上,陸以洋晶亮的眼睛眨了眨,看著高懷天溫柔的神情,不知道為什麼閉上了眼睛。
只聽見高懷天像是嘆息一樣的輕喃,「你呀……」
陸以洋想睜開眼睛,但是高懷天已經吻上他的唇,比起昨天耍再深再重的吻,幾乎讓他無法呼吸,高懷天原本扶在他腰上的手突然滑進他衣襬內,順著他的腰側一路揉撫了上來。
「嗯……唔……」陸以洋可以聽見那種幾乎是甜膩的呻吟聲從自己的喉間發出,突然湧上來的情慾和炙熱讓他沒有辦法承受,他縮了縮身體想要退開,高懷天卻翻身壓了上來。
「……嗚……嗯……」陸以洋幾乎是啜泣的低吟,並不是覺得討厭或是不舒服,而是那種感覺突然一湧而上讓他覺得害怕。
高懷天感覺到他全身都微微在顫抖,深呼吸著停下了動作。
把臉埋在陸以洋頸間,聞著他相自己一樣的沐浴乳的味道,還有或許是乳液還是什麼的香味,他忍不住輕輕在他頸間咬了一口。
「嗚……」他輕顫了下,像只小貓一樣的嗚咽著。
高懷天覺得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他會受不了,他放開陸以洋,退開一些距離的開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嚇你的。」
陸以洋看起來倒也不像真的被嚇到,只是粉嫩的紅從他的臉一直透進他衣領,凌亂的衣服和他微微的喘息都讓高懷天忍不住想繼續下去。
但是……再下去就是犯罪了……
高懷天暗自嘆了口氣,這孩子對他來說,也許太小了……
也不過差個六歲……有點哭笑不得的替陸以洋拉好衣服,再用棉被把他裹得密密實實,「睡吧,我不會再做什麼了。」
陸以洋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並不覺得不好,也不覺得不舒服,只是……他還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但他知道如果高懷天在忍耐的話,他也不該再做任何表示,他想剛剛不該在他面前閉上眼睛的,也許……那算是在誘惑他吧。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行為有多不恰當,陸以洋埋進棉被裡,暗自懊悔。
結果一夜無眠。
隔天一早,陸以洋做了早餐給高懷天,一樣一起出門讓高懷天送他上事務所,他道別下了車之後,非常喪氣的走進新事務所。
所謂的新事務所,其實地點就在原本杜槐愔被炸掉的那棟大樓。
韓耀廷為了杜槐愔買下那塊地,把半毀的大樓打掉重蓋,照杜槐愔的指示全蓋成小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