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吧,查到松啟下落沒有。”葉開糊鬧歸糊鬧,在正事上他一點也不含糊。
“水家、杜家都在找他,說是出國旅遊了,可是並不其然,妖族與血族聯絡甚密,我透過妖族朋友得知,他去了血族總部。”金鷹肯定答道。
“松啟是散修修為也不高,縱然與血族有合作關係應該還沒到貴賓級的程度,巴萊也說了,與松啟合作就是因為他修為低下方便事後解決,杜琳琅也說他是徹頭徹尾的散修,難道巴萊臨死還在說慌,杜琳琅的訊息也有錯誤,這裡面還有什麼端倪不成。”葉開一手摸著下巴,磨牙說道。
他回想認識松啟以後的種種事蹟,先是同松啟殺進血域生擒奧爾·卡特,從奧爾·卡特嘴裡知道十二節連珠和禹神鼎的事,再是松啟將訊息發到網上,然後修真界六派分別派了兩批人去送死,再有後來水無痕替松啟作證。
這些連繫在一起只能說明松啟早有用心。
可是葉開想不明白,這些事松啟一個人就可以做,幹嘛非得拖上當時修為低下的自己呢,難道松啟是想找個替死鬼。
“嗯,對了,松啟找我的原因就是想找個替死鬼,替他背上陷害修真六派弟子的黑鍋,只是他做夢也沒想到,我在修真聖地大放光茫,做了協會副會長不說,還是人教弟子。他接近水無痕是為了替日後留條後路,這才有了天台對質,請水無痕吃飯再迷暈她交給巴萊,然後透風給杜琳琅讓杜琳琅引我上勾。”
“不對啊老大,他幹嘛非得找你呢,找別人不行啊!比如那個水無痕啊,陷害她還能扳倒水家呢。”金鷹問道。
“我是自己送上門的嘛,而且水無痕對修真界有偏見,松啟如果不做點好事怎能讓她相信呢,所以松啟就用救徐琳的事讓水無痕幫忙,水無痕天生怪僻,見松啟有情有義俠骨丹心怎會不信他呢,現在回想起來,當初醫院的時候他不管徐琳說是害怕,原來是想避開我做戲啊。”葉開意味深長分析道。
“這與松啟找你做替死鬼毫無關係嘛。”金鷹不屑說道。
“的確毫無關係,如果把這些事聯絡起來關係可就大了。他一方面在水無痕面前做戲演好人,再利用東方修真者的弱點洩露寶物的下落,明是奪寶暗地裡卻是把六派弟子送去血池當補品。六派吃了虧不追究也就算了,一但追究起來他就可以把黑鍋推到我身上,再給我加點罪名,試想一下,當時我只有煉氣煉體一品期的修為,六派要殺我,我還有機會解釋嗎?”
“嗯,如此說來松啟真是老謀深算呢,他一方面在水無痕面前演好人,豎立良好的形象替日後東窗事發準備好證人。一方面又備好老大這個替死鬼,如果六派追究起來,他完全可以請水無痕出面證明他的清白,到時候老大不就成了冤大頭,跳進黃河也別想洗清。”
“我從聖地回來找他對質,他發現我開始懷疑他,於是便請水無痕作證再以感謝為由請她吃飯,將她迷暈後交給巴萊,再透風給杜琳琅,杜琳琅一聽有吸血鬼出現,只看見浩石不知厲害,便叫上我去抓巴萊,哪知巴萊有幻山在手將我們收進幻山裡。即便是這樣,松啟依舊擔心,所以早就溜了。”
“嗯,我去他家的時候就沒人了,照老大如此推斷,松啟背後肯定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們不如將計就計,松啟不是希望你做他的替死鬼嗎?我們就如他所願。”金鷹賊賊笑道。
“你的意思是詐死。”葉開一本正經說道。
“嗯,老大聯絡水無痕和杜琳琅,讓他們停止尋找松啟,再放出你們三個消失的訊息,我相信身在血族總部的松啟聽到訊息以後,很快就會回來,而且……。”金鷹意味深長賣起關子。
“而且還會說是我殺了水無痕和杜琳琅。”葉開補充道。
“如此一來我們就能活捉松啟,就能揭開松啟的陰謀,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