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幫你搞定的。”
“哇,你是要把我軟禁在家嗎?”
“差不多吧!”
白鳥薇也端起咖啡,淺淺啜了一口,嚴肅的表情沒有半點調侃的意思。
“我會找人監視你的,要是你不聽話,我立刻跟你絕交!”
洪巖啼笑皆非:“你真不講理。好啦,我聽你的就是了。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哦。”
“什麼條件?”
“有空就來看看我,最好每天都來探病一次,我就會好得超快丨‘”“沒問題,咱們一言為定!”
兩人像小學生一樣鄭重其事地勾了勾手,然後都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好啦,該說正事了。”
白鳥薇收起笑容,又恢復肅然之色:“我今天來,一是看望你,二嘛,是想把那天晚上的事得更清楚一些。”
“哦,就是咱們在康泰健身中心的那天晚上嗎?”
“對。你也知道,那晚出了命案。你也是屍體發現者之一,本來我的同事早就想向你情況,但考慮到你受了重傷,我就沒讓他們在醫院裡問話。”
“難怪!我還以為警察辦事馬馬虎虎,把我給忘了。”
洪巖頑皮地敬了一個禮:“報告從343111,現在我差不多好啦。你可以給我錄口供了。”
白鳥薇又瞪了他一眼,鄭重其事地開始詢問當晚的種種經過。
洪巖也沒有隱瞞,把自己如何找到康泰健身中心、如何撞見衣帽間管理工老何、如何被他帶到警衛室偷窺的整個過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實際上,當晚在命案現場,他就已經交代過這些情況了,只不過當時事發突然,說的比較粗略而已。
白鳥薇細心聽著,不時打斷他提出一些細節問題,足足過了二十多分鐘,才終於結束了問話。
她緊蹙雙眉,沉吟了片刻又問:“你在警衛室裡透過監視器觀察場館時,有沒有感覺某個客人舉止異常?比如鬼鬼祟祟,或是經常進進出出之類的?”
“沒有啊,我就偷看了短短几分鐘,而且自始至終只看著你一個,完全沒留意其他人。”
“你再好好想一想,當時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事發生?哪怕是非常微小的細節,曾經令你念頭一閃的那種也行……”
洪巖以手敲擊額頭,想了半天后突然說:“在警衛室裡我確實沒發現什麼異常,但後來我離開的時候,在走廊上撞到一個男人。他穿的不是工作人員制服,但卻向警衛室的方向走去,我當時有點奇怪。明明場館就有其他工作人員,要找保安也不至於找到警衛室去……”
白鳥薇的眼睛亮了,想起來海蜜兒曾向她透露過案情,說警衛室的監控錄影被人動過手腳,案發時間的一切資料都離奇消失了。
“這傢伙很可疑!你有看清他的面容嗎?”
“呵呵,當時我和他擦肩而過,就看見一個後腦勺。身高大概有……嗯……有你那麼高吧,其他就都說不上來了。”
白鳥薇大失所望。自從發現洪巖的確有生命危險後,她就在想暗殺者會不會就是擒獸男?如果是的話,那洪巖有可能是無意中看到什麼破綻,因此擒獸男才會想殺人滅口。但現在看來,洪巖這裡並不能提供多少有用的線索。
室內一時鴉雀無聲,靜得能聽見呼吸。
洪巖又站起身倒了兩杯熱咖啡,隨口問道:“我這幾天也有看媒體報導,說殺人棄屍的很可能是一個叫擒獸男的傢伙,是嗎?”
“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就是他!”
白鳥薇懊惱地說,“可惜我暫時沒有頭緒,還不能確定他的真正身份到底是誰。”
洪巖觀察著她的臉色,吞吞吐吐地說:“小薇,其實……呃……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