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韻兒也想不明白,索性打趣說:“他良心發現唄。”
傅雅軒心裡一陣陣發起緊來,喃喃說:“到底是什麼事令他改變了主意?難道是何文頌威脅他了,還是皇宮裡頭出了什麼事?難道……”
“小姐,管他的,我們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吧,再好就以後再再也不用回來了。”只要有關於奕王爺的,她都想遠遠地避開,這樣,小姐就不會那麼傷心。
傅雅軒渾身一震,心裡泛起了寒涼,她捉住韻兒的手說:“韻兒,我有預感,這皇宮裡頭,恐怕要出大事情了。”
“那也不關我們的事,夫人說得對,那皇宮裡頭住著的,都是偽君子,那何文頌就是其中一個。別瞧她端起一副架子來囂張那樣兒,骨子裡就是一個騷娘們。小姐,咱們走吧,這宮裡頭的事,咱家不管,想管也管不了。”
她突然甩開韻兒的手說:“不行,我要向他問清楚是怎麼回事。”
☆、他要休她?(4)
韻兒一把拉住小姐的手,急忙喚道:“小姐,別去,這些事我們不管了,我們現在還可以回頭,選擇另外一種生活方式。”
“韻兒,你放開我!我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走了去,他當初死活不讓我走,現在又要趕我走,我想知道為什麼。”傅雅軒祈求地看著她,心裡好沉痛。
韻兒固執地說:“不,小姐,我不讓你去。他那樣無情地傷害你,你為何還要管他,夠了,小姐,連我都看不下去了。如果我會武功,我肯定第一個揍他一頓,狠狠地揍,用力揍,往死裡揍。”
傅雅軒“噗哧”地笑了,韻兒那心急護主的樣子可真逗,她拍拍韻兒的手背,認真地說:“韻兒,你別擔心,我只是去問問他,他不會有機會傷害我的。”
她慢慢掙脫韻兒的手指,一根、一根,又一根,在她的眼神迷惑下,韻兒放了手。就在她轉頭要走的時候,韻兒卻出聲叫住了她:“小姐,你是不是還愛他?”
傅雅軒的身子又是渾身一震,卻回頭微微一笑說:“韻兒,別說這種傻話,去忙吧,晚來再來侍候著。”
“是。”韻兒轉頭離開,卻撇撇嘴,心想:“小姐說我說的是傻話,這算是回答了嗎?那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愛,還是不愛……”
她正努力地思付著,突然一頭撞上了一堵牆,立刻眼冒星星,天啊,好痛!
“你沒事吧?”韓高將她摟入懷裡,兩道劍眉下的如星黑眸炯炯有神。
韻兒揉了揉鼻子,抬起頭來看清罪罪魁禍首的面貌,不禁要跳起來:“你是怎麼回事啊,比牆還要硬,走路不帶眼睛?”
韓高先是一愣,不禁失笑出聲:“韻兒姑娘,明明就是你撞上我的。”
韻兒鼓起臉頰,癟癟小嘴抱怨:“你明知道我會撞上你,為什麼不讓路?”
“這麼說來,都是我的錯了?”
“本來就是。明明就看見我了,怎麼不先閃開,害得人家撞得鼻子好痛……”韻兒埋怨地說著,軟軟的嗓音聽來反而像貓兒撒嬌。
“韻兒姑娘,若是可以,我肯定會讓開的。”韓高輕笑出聲,他微微側身,指著身後的大樹說:“若是我讓開,此刻你撞上的可不是我,而是這棵大樹了。”
韻兒一偏頭,便見到他身後的大樹,她咬了咬唇瓣,臉上頓時一片火紅。
這……如果撞上去,一定很痛吧!
韓高盯著她微紅的臉蛋看,一時之間難以移開雙眸,然而很快他就察覺自己失態,趕緊擰開頭掩飾心中的不安,淡淡地說:“既然沒事,那就好了。”
“嗯……謝……謝謝你!”韻兒低著頭,嬌羞地說了聲。
“不用客氣。再說了,我比牆還要硬,下次我得準備一個軟墊子給你。”莫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