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夠沒有?朕根本就不相信什麼預言,你憑什麼在這裡對朕這樣大呼小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皇上,你還在裝,你裝得可真高明,不知情的人還真被你這副樣子給騙了,可我不是無知,我手裡的金牌,就是你的罪證。”
“你倒是說說,朕都做了些什麼,朕在你心裡,是哪一種人?”崔穎炎的心被傅雅軒的話深深地傷害了,他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逼近她逼視著她的眼睛逼問她。
“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好,我現在就告訴你,你根本就不是人,因為韻兒說了你兩句,你竟然叫人把她給汙辱了,還割去她的舌頭,你簡直就是個暴君,昏君,你不配為君王,你是個畜牧、禽獸……”
“啪!”,重重的一個耳光甩在傅雅軒的臉上,傅雅軒隨即倒在地上……
衝進來的崔墨耀,正好看到這一幕,護妻心切的他飛奔過去,擋在傅雅軒面前,大喊道:“住手!”
“崔墨耀,你來得正好,你是怎麼教你的王妃,以下犯上,這是死罪。”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多行不義必自斃,舉頭三尺有神靈。”
本來崔墨耀還不相信崔穎炎會變得如此殘暴的,但他親眼看見他連孕婦都打,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你們兩夫妻這般齊心協力,來編派朕的不是了?朕告訴你們,朕做過的,朕自會承認,朕沒做過的,想承認也承認不了。”
傅雅軒只覺得一陣腹痛難忍,痛得呻吟出聲來,想爬卻爬不起來。
聞聲的崔墨耀連忙回過頭去,看見了鮮血正從傅雅軒的裙襬下端滲出來染溼了原本雪白的裙子。
虛弱的她挪到崔墨耀身邊,用最後一絲力氣捉住他,喊道:“快……救救我們的孩子……救孩子……”
“快,抱她到□□去!來人啊,傳太醫!”崔穎炎發瘋似的奔出門大喊。
一切都太晚了,因為失血過多,傅雅軒的胎兒未能保住。
崔墨耀坐在床沿上,斂眸凝視著她雙眸緊閉的蒼白小臉,這幾天,她消瘦了許多。
“孩子……我的孩子……”她按著肚子,說著夢話,晶瑩的淚水溢位眼角,滾落頰邊。
“軒兒,軒兒,你還有我。”他一直握著她冰冷的小手。
“好疼……我的肚子好疼……”
“太醫,怎麼會這樣?她為何痛得這麼厲害?”崔墨耀一時心急如焚,怒問待守在一旁的太醫。
“回王爺,王妃肚子裡的死胎已經有八個月之久,恐怕在她自己把死胎逼出,否則大人也會有危險。”
聞言,崔墨耀的心彷彿被巨石一震,久久不能言語。
她迷迷濛濛地睜開眼睛,第一眼見到的人就是崔墨耀,他看著她的眼神,彷彿她成了易碎的琉璃。
只要他在身邊,她就安心了。
她抓住他的手問:“孩子,我們的孩子還好吧?”
崔墨耀搖搖頭,淚水在眼眶裡的轉,他連忙別過頭去,不去看她。
傅雅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微笑說:“還好,我的孩子還在。”
“軒兒,我們的孩子……沒了,你不要傷心,我們以後還可以再生。”縱是不忍心,崔墨耀還是勉強鎮靜地說出這個殘酷的事實。
“怎麼會呢?怎麼會呢?”熱辣辣的淚水盈上傅雅軒的眼眶,讓她的視線模糊。
“軒兒,我們以後還可以再生。”他抱住她,安撫她激動的情緒。
這時,一名侍女端著湯藥進來,崔墨耀端起湯藥說:“軒兒,乖,來喝藥。”
“為什麼要喝藥?這是什麼藥?”傅雅軒顫聲問著,看著他手裡端的湯藥。
“孩子已經不行了,如果只是尋常的小產,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