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走了。
這肖黎,實在是搞不清他的想法,現在離開了皇都,不知是否會真的離去。
思及此,閻以涼不禁擔憂,若是他再偷偷潛回來,不知會做什麼壞事兒?
而且,他與十公主有婚約,若是抓住了他直接宰了,皇上應該不會同意。
這事兒,似乎難辦。
鬧騰了一上午,祁國的來賓終於離開了皇都,街上,百姓們說的無不是祁國五皇子與十公主成婚的事情。
或是誇讚肖黎風度翩翩樣貌英俊,或是說他與十公主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這種話,從哪兒都能聽得到,一時之間這是整個皇都最熱的話題。
夜幕降臨,閻以涼與寧筱玥分開後返回關府。昨天被訓斥,關朔從順天府衙回來後便開始在院子裡練功,用木頭定做的人形陪練,他扎著馬步在那裡乒乒乓乓的對打。
掃了一眼,閻以涼直接走過,恍若沒看到。
仍舊在打著木樁,關朔小心的瞄了一眼走遠的閻以涼,隨後停了下來。
看了一眼自己的拳頭,指節處泛紅,但已不似最開始和木樁對打時要疼死的感覺,長進了很多。
夜深,天空不知何時積聚了烏雲,房間裡,閻以涼盤膝坐在床上,慢慢的拆開手上的紗布。
包裹了幾天,藥物的作用,她覺得手心的麻痺感已經好了很多。包著這個東西,她覺得很礙眼。
不過腳踝仍舊不舒服,那一抓,實在厲害。
解開紗布,掌心露出來,已經不再紅了。
握拳,隨著她用力,指節發出嘁哧咔擦的聲響,依舊勁力十足。
轉身,動作利落的躺下,看著床頂,不過兩秒後眼睛便閉上了。
不過,她閉上眼睛也不過持續了一個時辰罷了。忽然的腳步聲吵醒了她,閻以涼瞬間睜開眼睛,聽著那急匆匆的朝著自己居住的小院跑來的腳步,她緩緩坐起身。
不用詢問,聽著腳步的頻率她便知道是誰。
“小姐?小姐您醒了麼?刑部柳捕快來了,說皇都有替身現身,還說衛郡王受傷了。”於伯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閻以涼迅速轉身下床。
感覺自己的話音剛落下,眼前的門就開啟了,閻以涼麵無表情,黑白分明的眸子格外亮,就好似她一直都這麼清醒從未睡著過一樣。
“他人呢?”走出房門,閻以涼快步朝著院外走去。
於伯跟在後面,一邊道:“柳捕快人就在大門口,還在等著呢。”
腳下更快,於伯沒來得及看清楚,走在前面的人就瞬間不見了蹤影。
關府大門口,柳天兆一襲華袍站在臺階上,臺階下是一匹駿馬,他剛剛騎來的。
昏暗的眼前一閃,閻以涼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怎麼回事兒?”走過來,閻以涼冷聲道。
“我估計是肖黎的替身還在皇都,剛剛在青苑行刺衛郡王,他受傷了。”柳天兆正色,不然他也不會急忙的來找閻以涼。
“受傷?傷哪兒了?”幾不可微的蹙眉,衛淵的武功不錯,而且,她覺得他有刻意隱藏,不似肖黎那般嘚瑟。
“不知道,只知道受傷了。”柳天兆搖搖頭,隨後又道:“現在三門衛郡王的護衛在全城搜捕,佟尚書也召集了各門手頭沒案子的捕頭協助搜捕。我接到了命令便直接來找你了,畢竟你能辨認出來肖黎的真身。”即使柳天兆見過了肖黎的本人,可是還是無法從替身中找出本人來。
略一思索,閻以涼點點頭,“我先去一趟青苑,行刺衛淵的人他自然看到了,需要問問他是誰。”
柳天兆頜首,復又一詫,“你怎麼直呼人家衛郡王的大名?被我聽到沒什麼,被有心之人聽到,夠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狀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