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幫你拿杯果汁,你在這裡等一下,不可以亂跑,聽到沒?”他知道佛兒不喝酒,在這種場合想找到不含酒精成分的飲料是有些難度,不過還難不倒他。
他唯一擔心的是那些垂涎的惡狼!
孫佛兒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沒好氣地回道:“聽到了,大王。”她常忍不住想:自己好像是他關大寨主的壓寨夫人。
他當然知道她的暗喻,卻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對她瞧了又瞧,終於不放心地走人,他決定早去早回。
目送他依依不捨的身影,對他的擔心和不信任,孫佛兒真有說不出的抱怨。
為什麼呢?她自認品行良好,也無不良記錄啊,真的想不通。
在拒絕了幾位紳士熱誠的邀舞后,煩不勝煩的孫佛兒乾脆側身面向窗外,佯裝欣賞庭園夜景,希望能獲得清靜。
“佛兒!”一道斯文的噪音響起。
“是你?拜託,我已經跳不動了,你真的想跳舞的話,就找別人去吧!”孫佛兒回頭見著來人,馬上出聲討饒。
宋振新如黑檀木似的雙眸深深看看她,一套筆挺的白色禮服,讓他更顯得溫文儒雅,有別於關山月的黑色霸氣。
“我不是來邀舞的,你放心吧。”
“哇,你真善良,你都不知道,人家已經跳得腳好酸了,卻還有一群不死心的人來邀舞,害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腳很酸?從頭到尾你也只跟一個人跳而已。”醉味微微泛出。
可借孫佛兒已經被關山月強烈的醋酸灌習慣,對酸的敏感度也降低,這種程度的酸,她完全感受不到。“對啊,誰教我體力不佳,平常又缺少運動。”才跳幾支舞,腿就有點力不從心了,她也自覺有點可恥。
奇怪,床上運動不算運動嗎?她每天——呃,她在想什麼啊!一定是被大色狼傳染的,才害得她變得思想邪惡。
“佛兒,你怎麼了?”孫佛兒突然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教他感到奇怪。
“呃,沒什麼啦,只是突然覺得自己好沒用。”腦中的黃|色廢料別人雖然不會知情,卻仍教她羞紅了頰。
宋振新體貼地改變話題:“你那強悍的護花使者呢?他怎麼放心將你這個大美人單獨晾在這裡,不怕被周圍的豺狼虎豹給生吞?”
他早先就見到關山月極具佔有性地摟住孫佛兒,兇悍的眼光掃得人心惶惶,根本不容他人越雷池一步。
宋振新和關山月相識多年,卻也不會見他這麼呵護過誰,以自己對他的瞭解,孫佛兒對他的意義必定很特別吧,這個醒悟讓宋振新有些黯然,他真的遲了嗎?
孫佛兒沒什麼敏感度地嘟嘴道:“你是來取笑我的嗎?哼,那我要走了。”說完轉身就想走人。
“對不起,我是有事想問你,不是故意取笑你的。”他忙擋住她。
“你想問我什麼?”迴轉過身子,她好奇地問。她也不是真心要走,心裡可還記得那霸王的交代:不準亂跑!
“佛兒,你——和山月是——”他說不出後面的字。
“未婚夫妻!”一道慵懶的男音解決他的疑惑,同時也代替佛兒回答。商立斯文挺拔的身軀悠哉地晃進兩人中間,不經意地將宋振新隔開。“關家傳媳不傳女的龍戒大刺刺地戴在佛兒手上就是最好的宣告,教人想忽略都難。”
宋振新的神情太刺眼、企圖太明顯,教商立想看不見都難。他不趕快過來替表哥保住美人怎麼可以?親愛的關總裁山月表哥好不容易才有了心上人,萬一不小心被拐走,豈不是還得再花個八百年重新找人?而且能不能找到那還不一定呢!好不容易耳根才得以清靜的商立,很確定自己再也無法忍受母親大人的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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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對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