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紫笙這變態想死就去死好了,何必拖著我們一起!?
混蛋!變態!花痴!智障!腦癱!娘炮!
媽的我越想越氣,粗話就不自覺罵出了口。
煌亦軒和熾焰絕莫名其妙地看著我,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高梓碩則狐疑地看著我,大概是懷疑我在罵他……畢竟這裡只有他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狠狠瞪他一眼,雖然罵的全是韓紫笙,不過高梓碩你丫也別得意!咱們的賬還沒算完呢!
看見我兇惡的眼神,他委屈地別開眼,雖然表情沒有變,不過能看出來他也不好受。
我心一軟,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就發現一團白色的小東西從地牢一個小天窗裡輕輕跳了下來,如果不是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是什麼,它一走近我才知道,是變成小狐狸的小鉗子!
小鉗子嘴裡叼著一瓶藥,看看我,又看看對面三人。
我不敢說話,就怕被守衛聽見,於是用眼神示意說我沒事,被下藥的是他們三個。
小鉗子立刻會意,對我點點頭,把瓶子放下,用嘴咬掉塞子,再叼住瓶頸,吃力地爬上高梓碩的肩膀,把瓶口湊近高梓碩的嘴邊,幾粒藥丸滾進了高梓碩的嘴裡,看得出來……高梓碩咽得很吃力,不過總算是嚥下去了。
小鉗子一一給三人餵了藥,等喂完已經喘著粗氣累到不行了。
三人吃完藥便閉目養神,希望藥效能快些發作。
小鉗子休息了一會,轉過身看了看我,我立刻示意他快點走,這裡太危險了。
在我威脅的眼神下,他才依依不捨地跳上天窗,鑽出了地牢。
我心裡的大石頭總算落地了,看來賤人狐狸也不是那麼賤哈!計劃按照原來的擬訂流程進行著,現在就等三人恢復了。
看來一時半會他們還恢復不了,那我就睡一下好了……
說著我就漸漸睡了過去,睡得跟死豬一樣雷打不動。
俺是重頭戲從現在開始滴分割線
不知睡了多久,反正我是被一陣寒風凍醒的,睡眼惺忪地吸進一大口寒氣,整個人立刻醒了過來,這一醒我就有立刻尖叫的衝動。
我和煌亦軒他們三人還是被綁在架子上,而架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移動到了一個極其巨大的祭壇上。煌亦軒被綁在圓形祭壇的南邊、熾焰絕和高梓碩則各佔祭壇的東和西方,而北方的架子上是空著的。但是!這些不都是重點……重點是,為什麼要把我安排在祭壇的正中間!?俗話說的好,這槍打出頭鳥啊!我不嘛~!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注:按照星象的順序是東蒼龍、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
韓紫笙站在祭壇之前,把數個小瓶子裡的血都倒進一個玉盆裡,我猜那應該就是我和煌亦軒他們幾個的血了。
之後他拿起匕首,在自己的手背上劃出一道口子,血立刻從傷口裡流出,慢慢滴向玉盆裡。
等一切都準備妥當,韓紫笙在假皇帝的攙扶下走上祭壇,手裡依舊拿著那把滿是血跡的匕首。
“動手。”韓紫笙輕輕說了聲,可以聽出他的聲音已經有些不穩。
從四周上來三個黑衣人,手裡都拿著一把匕首,他們粗魯地脫去我的鞋子,抓起我的腳,在腳掌上狠狠劃出一道好幾公分的口子,之後又用繩子綁住雙腳防止我們亂動,而這血,便慢慢滴進祭壇地板的紋路上,漸漸融會貫通。
我暈啊!那麼大的祭壇,我得流多少血才能流滿整個祭壇的紋路!?(菜:又不是乃一個人在留!戳戳戳!)
韓紫笙也在自己的腳掌上劃了一道,並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
時間一點點過去,祭壇上的紋路眼看已經有大半已經變成了紅色,我焦急地看看四周,再看看其他三人,三人應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