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夫人說得倒是有趣。”
我若無其事地將彈弓收起,笑道:“這點雕蟲小技可以讓老先生連判官筆都拿不動,你信是不信?”
“原來夫人已經猜到老朽是誰了,老朽……”
話音未落,那處傳來飛鳥落地的聲音。
那人一震,驚道:“你……你竟然下藥!”
下藥怎麼了?你可以偷襲,我就不能下藥?
“噗通”一聲巨響,一隻大鳥落地。
那七個黃衣人還傻站著。
阿飛道:“兩個選擇。
變成死人,或者,讓道。”
……
哎!識時務者為俊傑也~
我面帶憐憫之色,對那七位“俊傑”道:“告訴高行空高老頭,勉強改變我的命道、逼我做不願意做的事,只會使他所效忠的人遭到報應。”
我跟著阿飛,慢悠悠地繼續朝林子深處走去。
綠樹鬱鬱蔥蔥。
陽光透過枝葉在林子裡留下了斑駁的影子。
由於昨天下過大雨,整個松林中泛著一股植物與潮溼的泥土混在一起的香味。
李尋歡與上官不知道是哪隻豹子,站著一處較為空曠的地方,他們周圍方圓十米之外橫七豎八地躺著幾棵大樹。
荊無命距離那上官金虹約有四米遠,微垂著頭,雙臂自然下垂,兩手平放。
白嶺靠在一棵樹杆上閉著眼,嘴角泛著淡淡的笑意。
看上去這個樣子像是還沒開打。
那隻豹子緊緊盯著李尋歡,看不清面上是什麼表情。
而李尋歡的嘴角似有一絲笑意。
我坐在樹梢上撓撓頭,輕問左邊的人:“阿飛,你猜那個是上官金虹麼?”
“是。”
“可為什麼小……荊無命距離他那麼遠?我記得他們倆每次一起出現,距離不會超過五尺。
還有,荊無命那樣子像是事不關己啊……”
“他放棄了。”
“咦?”
“若你抱著必死之心與人對峙,我救不了你,也會那樣。”
“……哦。”
我微微皺眉:“咦?上官金虹的圈圈呢?”
阿飛沒有答話,他的肌肉忽然繃得死緊。
右邊一人慢慢道:“那是龍鳳雙環。”
我心中一震,不動聲色地繼續問道:“我怎麼沒瞧見?”
那人道:“因為環在心中。”
我問道:“你如何知道?”
那人在我右側坐下,道:“因為他是上官金虹。”
我冷道:“他若是上官金虹,閣下又是哪位?”
那人笑道:“我也是上官金虹。”
我眉一挑:“你們都是上官金虹?”
那人道:“不錯。”
…_… 觀音姐姐,有沒有這麼懶的父母?生了雙胞胎就共用一個名字?
左側那上官金虹看了看我懷裡的水水,問道:“孩子,是那范冰冰的?”
“是她的,也是我的。”
“葉姑娘不但有容人之量,且俠義心腸,非常人所能及。”你諷刺我幫“情敵”養孩子對吧?可惜,情敵……嘻嘻……也是我扮演的。
喊我什麼?葉姑娘?果然沒猜錯,這是逼婚的那隻豹子。
金錢豹要見我這婦人打扮一般都喊我做“夫人”。
我嚴肅地道:“我已非姑娘。”
影子豹微微一笑,道:“葉老闆。”
阿飛的呼吸有了些許紊亂。
“我已經不是什麼老闆。”我扭頭望著他,道:“我不介意你喊我一聲夫人。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