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你在找什麼?”
冷冽的聲響充斥著這昏暗的屋子,風聲大震,窗簾也配合著發出怪異的聲響。
我發誓我絕對看清了,剛剛這屋子是沒人的,我進來的時候門也關上了,豬豬還在隔壁宿舍聊天呢。
莫非,
又一陣陰風吹過我的臉,就像一隻無形的手輕輕的帶點噁心的撫摸著我。
我被驚嚇得瞪大著雙眼,小心肝劇烈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娘哎,俺最近沒做啥缺德事,不要嚇俺,那啥聽說夜晚要是有人叫你名字千萬不要回頭,我抖著雙手不敢輕易回頭,直到一雙冰涼的手附上我的肩膀,用沙啞而迷濛的聲音說:“這身衣服不錯,有點像貞子哎。”
我的小心肝還是在不停的抖啊抖,鬼姐姐,你跟貞子姐姐很熟嗎?俺跟你不熟,你不要找俺。
我想我還是個膽小的鬼神信仰者,此刻我已經失聲了,愣是講不出一句話,連一身尖叫都免了……
“Pia”一聲,剎那間,陰霾被一陣強烈的燈光給驅散得無影無蹤,
“凌然,你進來怎麼不開燈啊。”在顫抖中,我還是依稀分辨出了這聲音是來自俺家二徒弟八戒,我顫巍巍的轉了下頭,保持著嘴巴還能塞下個雞蛋的姿勢,終於看清了眼前的罪魁禍首,那雙冰冷的手是季小小的爪子。
頓時,我緊繃著弦一下子鬆了開來,我的雙眼噙滿了淚水,我再也忍不住了,刷刷的從面頰上流下,小小慌亂了,“凌然,你怎麼了?”
我桑心的看著小小,姐姐我膽子小,是被你嚇的!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掛著兩條淚痕,我疑惑的看著小小。
“我一直在被子裡面睡覺。”
……躲在被子裡,難怪俺看不見……
抹完了淚水,丫丫的,你睡覺就睡覺,大晚上的,都快11點了,在這邊嚇人!
猛然我想起什麼,抓著小小的爪子,“你是說,你一回來就睡覺了?”
小小莫名的看著我點了點頭。
“那梁帥帥在樓下要死要活的樣子又是怎麼一回事??”
小小貌似有點為難的看著我,然後頗有點老氣的嘆了口氣掙開我,默默的爬上了上鋪。豬豬自動閃開,來個視而不見。
我走過去,將小小的被子無情的掀開,直勾勾的看著她:“到底怎麼了?”“我跟他講以後不要來找我了,然後就跑上樓來睡覺了。”
“怎麼了,今天你們還不是去約會了嗎?”我想我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理解小小的話。
“今天我們去划船了。”
“恩,然後?”
“然後我們就回來了。”
……我還是不解,不是滿開心滿溫馨的小情侶出遊場景??
“那為什麼你跟帥帥說那麼殘忍的話?”我繼續將小小又躺下的身體拉直起來。
小小很無奈的看著我,眼中帶點悽迷,“因為我發現我有點喜歡梁帥帥了。”說完又跟死人樣倒在了床上。
我硬是愣著沒反應過來,
娘哎,我年頭我遇見的怎麼都是極品咩???!!!!!!!!
我第一次有點同情梁帥帥的起來,這倒黴孩子,我要是跟他講小小喜歡他,估計他會繼續哭喪著臉:“凌然,你不用安慰我了。”
書上說:水瓶女不敢要太多的愛,因為她怕享受完愛之後,剩下的只是加倍的痛。所以當別人對她過度寵愛時,她不但不會欣喜,反而會驚懼地逃走,她懂得愛人,但她不習慣愛人,她知道愛往往伴隨著恨,而恨,是太沉重的傷痛,也是太容易讓人疲倦的感情。她不想痛,也就懶得去恨,於是,為了防範恨與痛的到來,她只好選擇不愛,即使愛,也是淡淡的,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