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羽楚菱保持著原來的表情,貌似對她的態度習以為常。
望熙怡眉眼一抬,秀碧識趣的立即將婢女全遣走了。
“這人當太子,他當太子,他怎麼就當成了這個樣子?”她雙手抱胸,恨得咬咬牙。她都呆在這裡那麼多天了,實在是無聊透頂了。現在還出不去?叫自由慣的她,如何不生氣?
羽楚菱那老氣橫秋的小臉不屑的盯了她一眼,心中默唸:你是見過多少個當太子的?本朝貌似就只有一個太子吧!
“沫兒,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總是大驚小怪的!”望熙怡氣呼呼的指責她。
羽楚菱贊同的點點頭。
“可是。。。。。。可是他也實在太過分了!”聽到望熙怡的責怪,白沫有點兒結巴,稍微沉著氣了。
“不管怎麼樣,他還是當朝太子,府裡的一切事情都是由他說了算。”望熙怡儘量好聲好氣的跟她解釋:“今日我們是出不去了,至於那一件事情。”她也無可奈何:“只好另想辦法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很多事情,她也不是說好就好了的。
“難道真的就這樣算了麼?”白沫不甘心。
“算不算,不是你我決定的!”望熙怡頗為心煩,已經沒心情跟白沫扯下去,語氣也沖沖的。
白沫吱聲不語,鼓起兩個腮子,宣示著她的不滿,眼眶微微泛紅。
她是很直腸子的人,說風是風,說雨就是雨,喜歡的就說喜歡,討厭的就說討厭。加上家裡人寵著,又練就了一身好武功,說她任性到不會,但卻是一個大孩子。想東西只會讓一個方面想,決定了的事情就急急的想要去做。還不愛聽別人勸。
現在她就是對羽天心生厭惡!
望熙怡看了兩眼白沫,突然覺得頭犯痛了,自己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性,只是她自己此時火氣也正被壓抑著,沒好心情跟她分析這中間的利害,只好道:“沫兒,你若是覺得閒著無聊,就到院子裡去捏泥人,或者回房裡練字作畫,就別悶著氣了。”她撫著額頭:“我的頭有點痛,先回房休息了。”
不疑有他,望熙怡徐步回房。
大廳裡只留下白沫和羽楚菱。
“沫兒姐姐,我們到我的小書房畫畫,好不?”羽楚菱乖巧的拉著白沫的衣袖喊道。
“畫畫?你還有心情,難道你就不生氣?難道你就不想出去?”白沫氣得脫口而去。
“我。。。。。。。”對羽楚菱來說,出去出去根本沒差,因為他已經習慣了這一種錦衣玉食,規規矩矩的生活。到不怎麼響往外面的時間。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白沫。
可是白沫不一樣,她的眼睛還是直直的盯著羽楚菱,見他不說話,兩遍的腮子更加變得更加鼓了。
“沫兒姐姐,沫兒姐姐!”羽楚菱又喊了兩遍,以為她是覺得作畫這個提議不好,才會這麼衝著自己的,不過想想也對,她有怎麼會喜歡這麼嫻靜的事情了?只好又順著白沫的喜好,問道:“不然你教我劍法,好不?上次你叫我耍的那一套劍法好厲害啊!我。。。。。。。”
“沒心情!”打斷羽楚菱的話,白沫氣呼呼的甩開他拉著她的衣袖的手:“要玩什麼,自個兒玩去,別煩我!丫丫的,煩死人了!”
白沫嘴裡一邊嘰嘰喳喳的罵著,一邊像陣風似的直往門外走去。毫不理會後邊的羽楚菱。
羽楚菱呆呆的看著白沫出去了,想著她應該是回自己的房間,隨即也離開了大廳,回到自己的小書房。
。。。。。。。。。。。。。。。
“砰”一聲的,房門被關上了。望熙怡頹然的做到了床邊。
這一次她沒有像昨天那樣氣得自個兒在房間裡發脾氣了。她心再亂,還是知道現在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