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說錯啊,怎麼一個個都這般…
封未央閒閒的看了他一眼,年紀小,侍寢少,平時也不得傳召,怎會理解他們內心那個人的重要,說話難免不知分寸,嘆了口氣,是啊,十二未央裡,誰又能得魅翎初另眼相看呢?怕是隻有他了,扯了扯嘴角自嘲的笑了笑,將手中的書負於身後,緩緩踱步回了內室。
沫未央站起身捶了捶腰,邊走邊道:“我得回去做糕點了。”顏未央起身跟著,嘴裡道:“我還來給你打下手。”兩個人說笑著相攜而去。
花未央揉了揉眉心,沒精打采的說:“都回去吧。”
幾人施禮退下,花未央看著偌大的宮殿突覺寒冷,心中也是異常冰涼,內宮一百餘男侍,只有他們十二未央得魅翎初親賜名與姓,寢殿也是堪比鳳棲宮,看似無限榮寵,可魅翎初對他們有幾分真情?
無奈的勾了勾唇,那又如何呢?還不是飛蛾撲火般不悔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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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男子
魅翎初領著陌十七從正陽殿出來後,並未急著回去,反而是閒散地在宮中踱步,陌十七不禁疑惑道:“妻主,您不是該回去給宮夫製藥嗎?”
魅翎初站在太陽下,閉了閉眼,悠悠的道:“不急,這幾日本宮還有事,他的身子也還正常,待本宮閒下來再說。”
陌十七又道:“那,芙蕖山莊的莊主夫人?”
“自然是要治。”
罷了,魅翎初又說:“先將赤焰菇放入金庫,待本宮用時再去取。”說完便轉身離開,陌十七的眸子閃了閃,也跟著走了。
魅翎初回到魅閣,揮退了宮人,片刻後,清影入內,依舊是毫無起伏的語調:“屬下已派人跟著,主子放心。”
魅翎初點點頭,清影躊躇了一會問:“主子,如果他做了,主子當如何?”
魅翎初的眸子閃過一絲痛色,“他做,本宮欣慰。他不做,本宮……就沒有再寵著他的必要了。”
清影蹙眉,魅翎初見她不懂,也沒有多做解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快要入夜了,好戲,要開場了。
理了理雜亂的心緒,回頭問:“芙蕖山莊的莊主夫人呢?”
“還在昏迷。”
“安排一下,明日本宮為她診治。”
“是。”
半晌又問:“柳於廈呢?”
清影道:“柳於廈自持身份拒向十二未央行禮,被獨孤未央下令杖刑七十,但屢教不改,被關了禁閉五日,且不送吃食,不傳太醫。”
魅翎初眉毛抽了抽,這個獨孤啊,真是深得她心。笑了笑道:“他一向不喜主事,今日怎麼這般?”
“據說是芳華未央的緣故。”
不用清影多說,魅翎初也知道,這一對冤家!獨孤未央倒是不會主動挑食,就是芳華未央素來看他不順眼,總是喜歡與他爭執,偏獨孤未央看不得他挑釁,兩個人一鬧事就是鬧得雞飛狗跳,今日看來是兩個人站到了一條戰線。
“按獨孤說的做,死了也罷。”魅翎初冷冷的語調未帶絲毫感情,清影領命退下,偌大的宮殿瞬間死寂。
魅翎初起身看向美人樓的方向,眸子閃過一絲柔情,轉瞬即逝,嘴角噙起一絲冰冷的笑,心中念道:不要讓本宮失望!
“宮主,獨孤未央求見。”
魅翎初愣了愣,獨孤?他怎會來?
“傳。”
魅翎初走至殿內,瞧見獨孤未央靜靜立著,手中拿著一個食盒,不禁有些疑惑,上前問道:“這是什麼?”
獨孤未央行了禮,冷硬的聲線響起,不過卻是沒有了似寒潭那般的冰冷,“是沫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