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得丟臉我都覺得丟臉。傳回宗門,那幫師兄弟都不知如何恥笑我。”那俊逸青年厲聲道。
“對不起,兄長。都是我無能。”熊長飛說道。
“算了,這也非是你的錯。你與我講講,傷你那人的事。”熊廣利冷聲道。
“兄長,那人是一瞬間便出現在了我眼前。他的速度實在太快,我根本看不清他是如何動作的,我的手便已被折斷。再一晃眼,整條手臂都被他踩斷了。”熊長飛始終無法理解自己是如何被陳月踩斷手臂的,陳月的動作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清。
熊廣利聽後淡笑幾聲,“我還原以為只是個普通練家子,想不到,也是修行中人。照你所說,這身法至少有築基前期之境。”熊廣利猜測到。
“什麼?那人也是仙宗的?”熊長飛驚詫道,自己兄長是仙宗中人這是他最為自豪的事情。想不到今日這羞辱自己之人,竟也是仙宗中人。不由得一驚。
“便同是仙宗又如何?他私自對你出手,便是違背了修行界規定的不得對凡人出手的規矩。我有權制裁此人。”熊廣利輕笑,全然忘記了不久前他還曾因一己私慾殺了一小隊士兵之事。
“那人還曾說,陳麗是他的侄女。難道陳家之中也有一位踏入仙宗之人?”熊長飛想起陳月所說的話。
熊廣利眼睛一眯,將手中茶杯放在桌上,一手輕輕敲打著。“若我沒記錯的話,陳麗有一位三叔,曾是京城一品大員,深得上一代皇帝賞識。只是在八年前,他辭官遠行,從此不知所蹤。”
“沒錯,是有這麼一人。她這三叔留下的人脈及物力,便是陳家憑此成為上雲城第二勢力的仰仗。難道,她這三叔遠行,便是進入了一大仙宗之中?不會吧,他三叔外出之時,可就已經三十多歲了,怎麼還能進入仙宗?”熊長飛驚駭道。
“孤陋寡聞。五十歲之前都有機會踏入修行之道,三十餘歲算得什麼。”熊廣利瞥了他一眼,隨即似是自語道。“只是陳家若有這麼大一個仰仗,為何這麼些年卻從未聽人提起過。”熊廣利疑惑道。
“兄長,那人實力若與你差不多,會不會有些麻煩?”熊長飛自知曉陳月也是仙宗中人,便是有些懼怕起來。有了仙宗這個頭銜,便足以嚇住他這種普通人。
“怕什麼?你兄長我的宗門,背後可是有著七宗這種大勢力的。何況那人最多也不過築基罷了,我是築基中期,如何怕得他!明日一早,你便隨我一同找上他家。我倒要看看他這三叔有何能耐,是否是個三頭六臂的大神通者。”熊廣利冷笑。
熊長飛也跟著自信起來,有自己兄長在,還有什麼不能擺平的。自己這兄長,不光是仙宗弟子,更是築基中期的大高手。一個區區陳家的三叔,又算得了什麼。
“你,你真的是老三?”陳家宅邸中,一個有些蒼老的中年男子有些激動的看著陳月。
“二哥,好久不見了。”陳月笑了笑,這位二哥當初與其關係不是太融洽,但是幾年過去,當初的兄弟姐妹也只剩下了他。那些小事自然不會再提。
“你可總算是回來了。你當年只留了一封書信,說是要遠行。可不知我與小妹有多擔心。又連續八年沒有傳回訊息,我們都以為你已經死了。”二哥眼中已含淚。八年未見,確實有許多話要說。
“我這不是好好地嗎。”陳月一笑。
“這次回來,總算是不走了吧?”二哥問道。
陳月搖搖頭,“我此次是有任務在身,不過是與師兄回來歇息一晚,明日便走。”
二哥面露失望,“明日就走?這麼匆忙啊。對了,你說你有任務?難道你現在是,是仙宗裡的仙人了?”二人一提起仙人二字便是一陣激動。
“談不得仙人,不過一尋常武者罷了。”陳月苦笑道,在凡人眼中,他這種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