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凌動的話說,就算是大日宮的高層腦袋被驢踢了,也不可能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會帶來大麻煩的決定。
“堂主,信符已經發出。另外,那大日宮居中的人,老夫識得,乃是大日宮內主政遼州的應家一脈隱世已久的族老應琮,已經多年不理世事,不知何事,今日竟然親自出馬。有關這應琮出馬的訊息,老夫已經一應加入信符,傳給原州分域。”紀元白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恭敬姿態答道。
眼力勁紀元白是不差的,不說眼力勁,倒海樓的銀髮毒心柏寒,那名頭可是大得不得了。別看他只有星君境四階的修為,但是等閒的星君境巔峰的強者,都不敢招惹柏寒。
至於一般的星君境四五階甚至是六七階的強大存在,見了銀髮毒心柏寒,只要是知道他名頭的,從來只有繞著走的份,生怕躲慢了。
可是這位凌堂主,以星宿境二階的修為,竟然硬生生的幹掉了銀髮毒心柏寒的肉身。而且讓銀髮毒心柏寒對凌動心生恐懼,那得多大的能耐?
也直到這個時候,紀元白才明白臨行時程東元對他的勸導,讓他少拿架子。萬事順著凌動,按凌動的命令列事。
這不是程東元在用他的影響力給凌家的少族長,陽口分堂的新任代堂主凌動開路,而是切實的給他紀元白提醒,完全是為他紀元白好。
“大日宮遼州主事的應家不出世的族老,他們這般殺氣騰騰的衝來西樓城做什麼?”聽著紀元白的敘述,凌動的眉頭緊皺起來。
“紀老。準備好求救信符,一旦大日宮人馬有異,立馬向原州分域發出求救信符!”凌動交待道。
這也不是沒辦法的事,在大日宮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舉動之前,凌動只能做這種準備。畢竟大日宮與天武宮是盟友,若是凌動僅僅因為形勢緊張,就發求救信符,引起兩家誤會。恐怕凌動的麻煩就大嘍。
一旁候著的秦志果與常百夫長,一臉驚恐的看著如喪家之犬逃走的倒海樓的銀髮毒心柏寒,再偷偷的看一眼凌動。眼神驚惶不定。
哪怕是到了這一刻,秦志果也暗自慶幸不已。凌動的真實實力竟然恐怖如斯,幸虧那天……常百夫長,你在這裡整軍備戰,秦百夫長,紀老,且隨我去迎上一迎!”看著大日宮的人馬越來越近,凌動眼睛一眯,命令一出,隨即沖天而起。向著大日宮的人馬迎去。
戰家兄弟與紀元白立馬跟上,秦志果猶豫了一下,也緊隨在了凌動的身後。
“不知是大日宮哪位大駕光臨西樓城,天武宮陽口分堂堂主凌動在此給諸位見禮了。”衝上天空,帶著四人迎上了大日宮的隊伍的時候,凌動朗聲說道。
出乎凌動意料的。遠遠的,也就是在凌動沖天而起的剎那,大日宮的隊伍已經開始減速。這個細節的發現,讓凌動的心再次一沉,大日宮的人馬,果真是為了西樓城而來。
大日宮的人馬乘坐著一種奇怪的圓形飛舟,飛舟周身散射刺目的金光,遠遠一看,就有幾分大日的模樣。
此時見到前方有人攔路,大日宮的人馬也也紛紛從那大日飛舟內飛出,正中簇擁著幾人,那應家不出世的族老應琮也在列,向著凌動一行人疾行而來。
“噢,天武宮陽口分堂換堂主了?我乃大日宮長州分殿副殿主應向榮,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你們陽口分堂的堂主,卻是免了一番麻煩!”說話間,一名中年武者從應家的應琮身旁飛出,衝凌動朗聲說道。
話說了一半,一**神魂力量從凌動身上掃過的時候,那應向榮的名頭,輕皺起來,看向凌動的目光,已經有了幾分不屑。
“噢,是應副殿主,不知何事讓應副殿主率大隊人馬親入西樓城?可有什麼事,需要凌某代勞?”凌動這番話說得很有分寸,隱隱約約的點出了西樓城的地盤歸屬,更點出你們真要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