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他的身上,胸前本就風光繚亂的周淺淺,更顧不得便宜被佔盡,揪住蕭遲墨的衣領,說:“沒看的出你這麼清清瘦瘦的小身板,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原來如此這般沉溺女色?嚅”
“唔~~~體內狼血沸騰,又有阿羅美色當前,我什麼時候說自己不食人間煙火了?”那微微一挑眉的風情萬種,加上那如墨般的眸滴好不掩蓋的情/欲之色點綴,蕭遲墨或許自己都沒察覺到此時的他有多魅惑,看的周淺淺也同時心跳不由一窒,她看的出蕭遲墨現在心情很好,但這個時候她真的沒心情調戲他。
“想出那麼個爛招給我洗脫罪名,也真是辛苦你了。”
“嗯?”
“每天抓那麼多大夫來,看著他們嚇得蒼白的臉,我都覺得不忍心了,一個你就已經夠他們怕的了,現在還多了一個我,蕭遲墨,你到底在下一局什麼樣的棋?”當日他風輕雲淡和她告別,離開幽園,那是她多少還是有點心涼的。夫妻同林鳥,大難各自飛,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可蕭遲墨那全然無放在心上的樣子,還真叫她不知所以,連和其他女人撒嬌任性一下都覺得可笑。她不相信蕭遲墨對她的盤算毫無察覺,這個比狐狸還詭譎的男人城府有多深,看看以後的發展便一目瞭然。
“有力氣動手動腳了,看來養的不錯。”面對周淺淺張牙舞爪的“盤問”,蕭遲墨沒丁點“犯人”的樣子,他說:“阿羅覺得這樣的日子不好麼?”他指的就是,這種類似不被外人打擾,清淨自由的生活。周淺淺明顯一愣,蕭遲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竟出現轉瞬即逝的少有認真。
“你覺得好?緊”
“至少我已經習慣了。”生命中多了一個你,似乎更加習慣了。後半句蕭遲墨終究沒有說出來,“若是你覺得環月山莊距離皇宮太近,那我們就退隱山嶺可好?凰飛那個山中宅院你不是很喜歡麼?你去把它搶過來,我們就在住在那裡,然後生幾個小孩子,雖然我好像對小孩沒什麼好感,總覺得他們很煩人。”
周淺淺哭笑不得了,蕭遲墨哪根筋搭錯了,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他怎麼說的還這麼的,形象逼真?!隱居山中,平淡夫妻,她當然喜歡,可是蕭遲墨呢,他也真的如此?
她不是聖母,她不善良不偽善,她有自己的信仰和偏執,在她的原則之上,面對自己在乎的人,她甚至可以包容他的黑暗。所以即使灰白如蕭遲墨,她從來沒希望過他純白如一張紙,也許那樣還真不配得到她的傾心相許。可是當“欺騙“兩字是不是在腦海裡沉沉浮浮淪陷時,她知道面對未知,她終究是不安的。人性的弱點,她沒有上帝的無慾無求。
“好啊,明天你就去向凰飛要了她的地盤,我們這就去那裡過小日子,生小娃娃!”多餘的情緒被收回到一起,然後壓在了心底某個角落,周淺淺扯了扯嘴角,輕抿著的唇笑出一抹狡黠,煞有其事地說道:“夫君大人這一走,以後可就沒退路了哦~”
“現在就可以做生娃娃該做的事,***苦短,我知道阿羅也是欣喜的~”男女的力量懸殊,永遠是床上***時最佳表現場所,蕭遲墨長臂一攬,將周淺淺壓在了身下,輕啜了下她的嘴唇,狐狸本色妖孽風情,“害羞真的不適合阿羅你~”
一隻公狐狸,將一直母狐狸給說的炸毛了,床技較量正上演,窗外夜色正濃。
沐陽心一軟,沒說完的事情被蕭遲墨道出,雖然是在被周淺淺用美人計***的情況下。可蕭遲墨可從來不認為周淺淺有何“美色”,大抵不過是,他自願”“入局”。
“這麼說來,君家還真是冤,死前死後都不得安寧。你說君承易是不是明白父皇的深意,所以才甘願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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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規矩,這個文真不虐,本來還想虐的,現在估計
別無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