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芸,我說過,我要讓你過上好日子,如果能成功的話,就連我的理想……”
“理想?”
徐靈芸忽然抬起頭來問。此時她心頭便好像輕鬆了些,卻又自感羞澀,臉上不禁泛出紅暈,聽著老公提到理想,她卻又有些疑惑,這或許是老公和過去最大的不同,過去的朱宜鋒,從沒有什麼抱負與理想,所思所想不過只是把家裡的生意維持下去,然後本本份分的在家過日子。那裡像現在這樣,腦子裡思索的盡是她看不見分不清的抱負。
面帶微笑走到徐靈芸的跟前,朱宜鋒把雙手輕輕的放在徐靈芸的肩上,然後平平淡淡地說道:
“是的。就是理想,我的理想不僅僅只是讓你和咱們未來的孩子過上好日子,還有其它的,更多的、更大的事情在等著我去做,我也必須要去做!靈芸!”
這一聲熱情的呼喚,像一道電流,溫暖地灌滿了徐靈芸的心頭;她仰臉看看宜鋒,她看出這熱情不僅僅是為了她,同樣也為了他的“理想”。
可,他的理想是什麼呢?
無論是什麼,她都會支援她。
“這幾天,我要隨船去一趟香港,咱們家的將來,可都看這一趟了,靈芸!……”
看著靈芸,朱宜鋒略帶歉意的接著說道。
“到時候,家裡就辛苦你了!”
之所以一直拖到現在還未成行,原因非常簡單——現在有了船、有了貨物,但卻沒有船長與船員,這些人現在都在招募,只待船長、船長招募齊備了,自己就會帶著他們前往湖北,追隨太平軍的腳步,同他們進行“貿易”。
而所謂的“香港”,不過只是一個掩飾罷了,一出黃埔江,他們就會直接順長江逆流而上,他已經向不少人打聽過,儘管現在長江沿岸城市並未通商,但是多年來總有外國商船逆流而上,以尋求合適的商機。
徐靈芸的心情頓時變得矛盾複雜起來,她不想丈夫離開,可在另一方面,她卻知道,對於他來說,最終,他總需要成就自己的事業,而且,這次他好不容易討回公公在世時的債,自然要千方百計的把那些貨變成現銀。
“宜鋒,我怕……”:
“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
看看徐靈芸,看著她目中的擔心,朱宜鋒他把口氣略放和平些,帶著笑意的說道:
“不過就是生意罷了,有什麼好怕的。”
“可,自古行船,總是……我怕,我……”
生怕說出不吉利的話,徐靈芸還是沒能說出自己的擔心。行船總有風險,尤其是海上。
“靈芸……”
看著妻子那副憂心不已的模樣,朱宜鋒本欲出言相勸,但瞧著其那嬌豔的臉龐,心下卻是一陣火熱,雙手卻是忍不住環住了她的腰身。
“啊……現在正是白天,萬一……”
不待徐靈芸說完,朱宜鋒便一把抱起她,朝著床著走去時,瞧著她那滿面通紅的模樣,心底的慾念更是越發強烈了,那裡還顧得什麼白日。既便是光天化日,又該如何?
……良久後,朱宜鋒靠在床頭,懷裡的徐靈芸軟綿綿的好像骨頭都沒有,她一面喘息一面緊緊貼著朱宜鋒,臉脖上滑漉漉的一片細汗,不知是他的汗水還是她的香汗,感覺最滑膩的還是腹部,滴滴香汗滲於腹間,甚是滑膩。
朱宜鋒的手輕輕撫摸著她光潔雪白的後背,手指沿著她背心感受著那內弧的流線,感受著他那細膩的肌膚,掠過後腰的線條便開始攀升,心裡甚至湧出一陣想要沉迷這溫柔鄉中的感覺,似乎在這個時候,他隱隱理解為什麼古代有“君王從此不早朝”的典故,試問這般美色之中,又有幾人不願沉浸其中。
閉著眼睛渾身痠軟無力的徐靈芸只是躺於他的懷中,舒舒服服地仍他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