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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林吐出了一口血沫,嘲弄地看著巫妖,道:“不笑?難道少爺我哭的話,你就能放過我?”
愛德伍德眼中的磷光急速閃爍了幾下,這才緩緩地說道:“知道嗎?你確實是很不錯,儘管你冒犯過我,只要你肯開口求饒的話,我還是很寬宏大量,不計較你之前的無禮,還是會讓你成為我的僕人。”
“讓我想想。嗯……”洛林側頭想了想,然後正容說道:“你媽B。”
“很好,夠有種~!”愛德伍德點了點頭,眼中磷光大盛。然後一抬右手,低語了一句什麼,頓時一支骨矛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
他抬手一揮,將那支骨矛刺入了洛林的左肩,頓時血花飛濺而出。然後冷酷地輕輕著轉動骨矛,寒聲說道:“感覺怎麼樣?還嘴硬嗎?”
洛林痛得滿頭大汗,顫聲道:“感……感覺不錯,比桑拿還舒服。”
“桀桀桀……”愛德伍德一邊獰笑著,一邊用力擰動骨矛,道:“現在呢?還舒服嗎?現在改主意還來得及。”
洛林痛得幾欲昏過去,但臉上卻仍然帶著一絲嘲弄地笑容,艱難地撇著鳥語,道:“NO……NO,DOOR。”
“咦?這是什麼意思?求饒嗎?”愛德伍德一愣。
洛林一翻白眼,道:“就是沒門了。居……居然連鳥語都不懂。我……我現在很正重地懷疑你的那個博士學位是不是被叫獸給潛規則,潛來的。”
愛德伍德最為在意、最為驕傲的就是自己的那個學位,聞聽此言頓時火冒三丈。
他緊盯著洛林,目光中充滿了刻骨的怨毒,嘶聲說道:“我發誓,我要親手把你的靈魂從肉體裡抽出來,然後丟到深淵的最底層,讓那些黑暗生物用盡所有刑法來折磨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不斷滲出黑霧的慘白手骨。
薇拉不知何時也停下了掙扎,呆呆地看著這邊。
只見在灰暗的背景之下,滿目皆是死亡的迷霧。身著黑袍的巫妖骷髏一手高舉著那個一臉玩世不恭,嘴巴賤賤的少年。鮮紅的血一滴滴從刺著白骨的傷口流下,在地上形成一窪血泊。
她看到這裡,幾乎要哭出來。最後終於忍不住出聲叫道:“那個窮光蛋少爺,你還是求饒吧,說一句好話而己,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愛德伍德猛然停了下來,定定地看著洛林。
洛林又咳出了兩口鮮血,然後把它吐在了地上,這才傲然說道:“少爺我是完美主義者。就算我迫不得己當人的跟班,老闆也得是個前凸後翹、留著波浪金髮,頭戴著納粹黨衛軍鷹徽的軍帽,身穿著蓋世太保的黑色緊身皮衣,腳上蹬著高筒的高跟皮靴,一手皮鞭,一手蠟燭……的大波妹。”
他一口氣說了半天,這才緩了口氣,然後又出一口鮮血,轉頭看了看那巫妖,不屑地道:“給你這麼醜的一個傢伙當跟班,根本就不符合我的審美觀念。被人知道的話,僅僅是笑我品行也就算了。可關鍵問題是,他們還會笑我的品味的。這就太讓人難以容忍了吧~!”
薇拉終於忍不住撲噗一聲,破涕為笑。
愛德伍德緊盯著洛林,眼中的磷火不停閃爍,但片刻之後,突然笑了起來:“桀桀桀……,好,很好。骨頭有夠硬。不過你的骨頭越硬,我越喜歡。我跟你耗上了。我會把你帶回到血刑臺上,用刀子一層層地剝下你的皮和血肉。看到最後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手段狠。”
洛林慘然一笑,然後輕聲說道:“你媽B。”
愛德伍德眼中閃過一抹狠色,將洛林往地上重重地一扔。
洛林痛呼了一聲,全身都要抽搐起來。
他掙扎了幾下,然後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迷迷糊糊地看到巫妖從自己的身邊傲然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