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琴還是輕鬆躲過去了,他慢慢舉步上前:“好了,你知道對神明放箭會有什麼後果嗎?”
“喂,他是王子,未來的法老!”諾布想要拉住李長琴,他已經充分理解李長琴沉靜外表下的瘋狂性子,就怕王子會被挫骨揚灰。
李長琴拍開諾布的手,在二世再一次拉弓前將他的弓毫不留情地奪去,上前阻止的侍衛被李長琴輕鬆兩拳打得躺到地上,捂著眼睛哎呀亂叫。
二世是沒見過這樣兇悍的人,但他卻傲得緊:“怎麼樣?你也要讓鱷魚咬我嗎?!”
“小鬼,鱷魚吃掉你就不好玩了。”李長琴冷笑。
“啊?”二世被這種笑容嚇著了,但他還是死活裝做不害怕。
埃及的天氣炎熱,古埃及男性一般只在腰間圍著白色亞麻布做的短裙,然後再加些腰飾什麼的,上身是不穿衣服的。李長琴直接將二世腰上的短裙扯掉,他就光屁股了。
未等二世發話,李長琴彎身將孩子倒提,將那短裙系在他足踝上,恰巧旁邊柱子上有一幅浮雕刻畫,某位驍勇的埃及戰士高舉著手臂突出石面,李長琴直接將二世倒掛在那支華麗的手臂上,讓他當柱子的掛飾。
“小鬼,要是下一回還敢再惹我,你就等著當眾被打屁股吧。”擲下宣言,李長琴懶得理會那一眾又拜又求的僕眾:“諾布,走。”
諾布看著這一片混亂,見王子還在尖聲叫罵,他只覺頭痛異常,差點要抓掉自己的頭巾:“天啊,那是未來的繼承人。”
“別擔心,我是神。”李長琴再次不負責任地發言。
“我看你跟二世差不多,意氣用事的小鬼。”諾布嘀咕。
“閉嘴。”李長琴冷哼,但他不否認自己意氣用事,他就不喜歡別人在自己面前狂,即使那是未來的大帝。
磨蹭了一輪,終於到達賽里斯住的房間,推開門,裡面竟然冷冷清清的,除了那背對著門伏案書寫的小子,竟然連個侍從都沒有。
“賽里斯?”
聽見輕喚,小孩子猛地回首,一臉驚喜:“神使大人!”
李長琴被他叫得眉頭一跳,最近被神使神使地叫,他聽得生厭:“神什麼?叫我李長琴。”
“但神使大人是神明。”賽里斯瞪大一雙金眸,虔誠地強調。
諾布在後頭低聲嚷嚷,聲音裡充滿興味:“對啊對啊,你是神明。”
“滾去看門。”李長琴不客氣地將人踢出門外去,再威脅地比比拳頭:“要不要扭斷你的雙腿擱在門外?”
諾布縮著肩膀守門去了,但當他抱劍站在門外的以後,他不覺困惑了,他是受命前來監視神使的,可是現在……側首再瞧瞧門內,諾布倒覺得監視已經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這神明挺有趣的。
趕走了諾布,李長琴看看案上紙卷,原來賽里斯是在學習象形文字,在古埃及只有貴族子女才能學習文字等知識。
“賽里斯,你的父親還想將你扔進鱷魚潭嗎?”李長琴打趣地問了一句。
賽里斯十分驚訝,又圓又亮的金眸睜大:“神使大人不是已經說了我無罪嗎?”
李長琴挑眉,他倒不敢保證,因為法老好像不完全相信他。
“對了,你這裡真清靜,你的僕人呢?”剛才二世身邊可是跟了一團人,像呵護寶貝一樣護著,與之相比,賽里斯的待遇也差太遠了。
賽里斯整整桌子上是紙莎草紙卷,笑容滿臉:“吃飯的時候他們就會來。”
就是平時不來?看這樣小的孩子在強顏歡笑,他李長琴同情心倒沒多少,就是好奇心還有一點。
“怎麼?法老對你不好嗎?”李長琴問著,抬手扯了扯他的頭髮,發現這孩子的頭髮是真的。埃及人認為頭髮和鬍鬚藏汙立垢 ,愛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