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成正式官職嗎?”
陸炳給鳳舞弄得樂了,在這密室中,他也沒有在外面時的那種威嚴與壓迫感,即使是在鳳舞這個年輕女子面前,也更象是個父親而不是上司:“腦袋裡哪兒這麼多鬼頭心思的,我朝只有一品二品誥命夫人,還沒聽說過女人能當官,你今天能當上龍組指揮,是天狼讓你,明白嗎?”
鳳舞的嘴角突然向上勾了勾,扭頭上下打量著天狼,不服氣地說道:“這個五大三粗的傢伙,笨也笨死了,我才不要他讓呢,總指揮大人,您可是一直教導我,我們錦衣衛一定不能低估對手,出手一定不能留情,若不是他今天逃到了臺下,我早就把他刺倒在地啦。”
天狼給說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好在這時候臉上隔了兩層面具,不會讓她看出自己的窘態,他不服氣地說道:“你只不過是仗了手上的神兵之利,加上趁機偷襲罷了,我手中若是隻有一把普通的長劍,你也不會是我對手。”
鳳舞“嘻嘻”一笑:“喲,好象還輸得不服氣呢,在臺上你連肉盾都扔出來了,就是想擋我的攻擊,這會兒還不認賬,若不是總指揮早就讓我手下留情,我刺你左臂的那一劍本就可以取你性命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天狼回想起那一劍,以鳳舞的武功,確實不至於刺偏,看來確實是手下留了情的,他的臉微微一紅,“哼”了一聲:“現在如果再打一場,你一定不會是我的對手,你跟我也交過手,應該清楚這點。”
鳳舞的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目微微眯成了一道美麗的月牙:“你現在就是贏我一百次又如何,那次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啦,天狼,你記住,無論如何,這輩子你是欠我一條命了,這輩子你也當過我鳳舞的手下敗將了,嘻嘻。”
陸炳冷冷地打斷了兩人的鬥嘴:“你們兩個,仗著跟本座的特殊關係,就在我面前這樣唇槍舌劍的,真當本座不存在嗎?”
鳳舞似乎是挺怕陸炳,連忙向著陸炳拱手行禮:“屬下一時興起,現在知錯了,還請總指揮使大人責罰。”
天狼想到自己曾經答應過陸炳,在外人面前要維護他的面子,於是也極不情願地向著陸炳拱手行禮:“屬下知錯。”
陸炳擺了擺手:“好了,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事,現在據我的情況,夏言的身邊有司馬鴻,楊瓊花,展慕白這三大華山高手,還有少林寺的智嗔和尚,帶著十餘名智字輩的少林高手,你們到時候一定要保護好沈經歷的安全,如果他們出手反抗,不要想著捉拿夏言,而是以帶沈鍊殺出來為第一要務。”
天狼忍不住問道:“陸,總指揮大人,我們錦衣衛的信條就是不顧性命也要完成任務, 這次的任務是捉拿夏言,為什麼他真的出手反抗的話我們不把他拿下,而是要保護沈鍊撤離呢?”
陸炳的眼中寒芒一閃,似是不太高興,但還是嘆了口氣:“也罷,這回就開導你們一回,以你們的武功,脫身不是難事,但夏言雖倒,其在朝廷中的黨羽眾多,若是沈鍊出了什麼意外,到時候夏言反咬一口,說是你們兩個出手挑釁,事後又逃逸,由於你們都不是以正規的途徑進入我們錦衣衛的,到時候聖上詳查下來,雖然夏言仍然死罪難逃,但我這裡秘密訓練你們的事情也就暴露了。”
“但如果你們保了沈鍊逃跑,無論如何,夏言這個抗旨拒捕之罪就算是坐實了,只憑這一條,就夠他全家抄斬,而且事後由有正式身份的沈鍊上報,我這裡不會有任何麻煩。明白了嗎?”
天狼心中暗歎陸炳的心思縝密,永遠把自己立於不敗之地,這下他無話可說,只能拱手稱是。
鳳舞的眼波一轉,問道:“總指揮大人,屬下還有一個問題,請您示下。”
陸炳的臉色更加凝重:“說!”
“這個天狼好象很不聽話,今天輸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