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行一邊喝著薑湯,一邊說道:“師妹。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最近越練越覺得乏力,以前我冬天睡覺都不蓋被子,打赤膊的,現在居然會覺得冷,是不是我體質下降了?”
沐蘭湘撲哧一笑,道:“什麼體質下降,我看八成是現在沒肉包子吃了,才會沒精打彩,這個月饞壞你了吧。”李滄行想想好象確實如此,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笑了笑。
“師兄,你看這是什麼。”沐蘭湘笑著從懷中摸出了兩個大肉包子,還冒著熱氣呢。
李滄行又驚又喜,從沐蘭湘手中抓過來就啃了起來,邊吃邊問:“哪來的呀?”
沐蘭湘笑道:“大師兄有所不知啊,自從給你做肉包子以後,每頓飯給俗家女弟子也每人做個肉包子,你這個月練功不能吃肉包子,她們可沒這限制,我這次來峨眉,每頓跟她們一起吃飯,她們不知道你在練這功,還問你是不是病了呢。”
“哎呀,剛才只顧嘴饞差點忘了這事,師妹,你這不是害我嗎,還是別吃了。”李滄行情急之下差點把剛吃下去的肉要吐出來。
沐蘭湘頑皮地眨了眨眼睛:“大師兄,你就放心地吃吧,這五六天林姑娘應該不會和你再練這功了?”
李滄行奇道:“這是為何?”
沐蘭湘的臉上突然飛過兩朵紅雲:“哎呀,你別多問了,這是女兒家的事,你們男人不懂的,總之你接下來自己練功好了,要不我陪你練劍也行。”
李滄行還是沒完全放下心,盯著那肉包子,控制著自己一口把它吞下的**:“真的沒事?”
“大師兄,你還信不過我麼,你說我會害你嗎?”李滄行遲疑了一下,還是放心地吃了起來,狼吞虎嚥地把兩個肉包子都下了肚,然後拿起薑湯一飲而盡,高興地道:“爽死我了,師妹,你懷裡的肉包子真好吃。”
李滄行話一出口便覺說錯,立馬捂住了嘴,沐蘭湘更是羞得滿臉通紅,輕輕地啐了一口,道:“大師兄,你壞死了,這話你也說得出口。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李滄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對不起啊師妹,我吃到肉包子一時高興口不擇言,真的不是故意的,其實我,其實我。。”
沐蘭湘“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拉著李滄行的手,朱唇湊到李滄行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其實我身上的肉包子也早就給你咬過了,你這沒心沒肺的。”
李滄行的臉也變紅了:“師妹,你……”
“好啦,人家早就算是把身子給了你了,你可不能負我,這輩子不許去吃別的肉包子。”沐蘭湘越說聲音越低,把頭深深地埋進李滄行的懷中,不再說話。
溫存了一陣後,沐蘭湘輕聲道:“大師兄,還是和我回武當吧,你的計劃雖好,但就算在峨眉能抓住內鬼,還是破壞不了整個錦衣衛的計劃的。不如我們跟錦衣衛講和,也不再追究他在門派的內鬼之事,只要他以後別再使壞就行。民不與官鬥,我們江湖門派是鬥不過朝廷的,何況那陸炳又那麼厲害。”
李滄行搖了搖頭,扶起沐蘭湘,看著她的雙眼,正色道“師妹,別的事情我能答應你,惟獨這事不行。我師父死在魔教手上,我必親手鏟平魔教以報此仇,陸炳的目的是維持江湖的平衡,絕不會允許我們滅了魔教,所以不打倒他是不可能報仇的。”
“師兄,你太執著了,其實以前我也跟你一樣,天天就想著報我孃的仇,但真正看到你打死那老魔頭報了仇後,我又覺得空蕩蕩的,為了報仇,爹又成了現在那樣。值得嗎?”
沐蘭湘一提到黑石,眼中的淚就不自覺地流了下來,李滄行愛惜地輕輕撫著她的臉,為她拭去了淚,沐蘭湘說的事情他其實也時常思考,連他自己也沒有一個準確的回答。
沐蘭湘幽幽地說道:“大師兄,我不想看到你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