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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炳怒道:“這還不是因為你!如果你能在蒙古大營裡殺了他,那就是一了百了,什麼事也沒有!現在他逃了回來,又可以為所欲為,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怎麼抓他?且不說現在此賊加緊了防範,深居不出,我們根本無從下手,就是他現在站在面前,以你現在這樣子,能打得過嗎?”
“別忘了,你可是錦衣衛,如果你刺殺不成,那連我都要受牽連,整個錦衣衛都會被清洗,到時候換上嚴世藩的人,他想要賣國,甚至是謀反,都不會是什麼難事啦!”
天狼冷笑道:“說來說去,你就是沒膽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為國除賊,陸炳,我真是看錯了你!算了,等我養好傷後,我退出錦衣衛,以後我自己去刺殺嚴世藩,就算不成功,也與你錦衣衛無關,這總行了吧!”
陸炳搖了搖頭:“天狼,我既然已經答應你會和你聯手除掉嚴家父子。就不會食言,你何必急功近利,迫不及待呢?蒙古兵現在已經退去。嚴世藩現在也不敢在這個當口太過放肆,現在正是我們的好機會,可以慢慢地清除嚴氏父子的黨羽,一旦能把他的黨羽慢慢翦除掉,使朝堂之上不至於被嚴嵩一黨所控制,那我自然會想辦法最後與這對賊父子攤牌,正需要你大力相助的時候。你卻說出這種無腦衝動的話,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天狼心中一動:“蒙古軍退兵了?”
陸炳點了點頭:“不錯,自從你給救回之後。俺答汗似乎也被那天晚上的事情所驚嚇,不再作攻擊京師的準備,改為在京城外擄掠一番,三天之後。便帶著搶來的財寶與人口。仍沿著入關時的古北口撤出,今天早晨剛剛接到的情況,十萬蒙古大軍,已經全部出關了!”
天狼恨恨地咬了咬牙:“你難道不知道嗎?這正是嚴世藩這奸賊跟蒙古人答成的賣國協議,他不是想開啟京城的大門放蒙古人進城,而是跟蒙古人互不侵犯,一方面讓仇鸞這狗東西率領的各路勤王部隊不得攻擊蒙古軍,一方面放任蒙古人搶掠。最後讓俺答汗的本部人馬搶個痛快,回到草原後也能繼續稱王稱霸!”
陸炳微微一愣:“什麼!嚴世藩和俺答汗答成的居然是這種協議?”
天狼嘆了口氣:“陸炳。你好好想想,要是大明真的亡了,嚴氏父子不會比現在過得更好,所以他們是不想蒙古人破城的,而且蒙古人原來是打算立趙全為傀儡,這點是嚴世藩絕對不能接受的,他這次和俺答的秘密談判,就是以這種方式換取蒙古人退兵,以保他自己的權勢罷了。”
陸炳的眉頭一皺:“可是蒙古人為什麼要答應他呢?他們兵臨城下,野戰連連獲勝,勤王大軍也沒有完全集結,這時候攻城正是好時機啊。”
天狼問道:“難道屈綵鳳沒有和你說過這次的事嗎?”
陸炳搖了搖頭:“現在她好象很討厭我,那天從蒙古營地裡突圍之後,她看你無生命之虞後就回去了,連話都不肯跟我多說。”
天狼冷笑道:“看到沒有,連屈綵鳳這種江湖草莽的心裡都有一杆秤,忠奸善惡人家還是分得清的,比你這個堂堂的錦衣衛總指揮使的眼睛還要亮!”
陸炳的黑臉微微一紅,連忙岔開話題:“那天在場聽到嚴世藩和俺答汗全部談判過程的,只有你和屈綵鳳,她既然不肯說,那我只有問你了。”
天狼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心中恨極,拳頭緊緊地握著,怒道:“俺答汗這次入關,本想一路之上用僕從的部落攻城,把本部的主力精銳留著進攻北京城,可沒想到這一路上打得太順利,那些僕從部落沒什麼損失,反而搶掠了大量的戰利品,而他的本部戰士卻幾乎一無所獲。”
“那天攻通州城的時候,在外圍打援的僕從部落已經是無甚戰意,而一直沒撈上仗打的本部人馬卻又吵著鬧著要攻進京師,大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