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綵鳳搖了搖頭:“當時楊廷和曾說過,只要我們打出太祖錦囊的名義,建文帝的後人一定會帶著第三道秘旨過來與我們會合,到時候我們只需要扶他登上王位即可。”
天狼微微一愣:“為什麼還要等建文帝的後人登上皇位?沒有他,你們自己不可以起兵後自立為皇嗎?”
屈綵鳳嘆了口氣:“如果你有機會看到那太祖錦囊就會知道了,洪武太祖可不會傻到讓異姓人奪了他朱家的江山。李滄行,現在你要記好,那太祖錦囊就在我巫山派總舵外面的那把大刀的刀柄裡。”
天狼這一下大驚:“怎麼會放在那裡?那地方太顯眼了,任何人都可能把那大刀取走,就不擔心嗎?”
屈綵鳳笑了笑:“這就是家師的過人之處了,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所有人都以為我們會把太祖錦囊藏在什麼隱秘之處,我們就偏偏放在最顯眼的地方,這麼多年,也一直安全得很,沒有出過問題。”
天狼嘆了口氣,他想起當年在巫山派外大戰的時候,當冷天雄神兵突現,站在那大刀的刀柄上時,自己心中突然有一種非常異樣的感覺,總覺得象是有什麼東西被奪了去,後來恢復自己前世記憶時,自己最後是死在那把大刀之下的,可現在聽屈綵鳳一說,不知道這藏身於刀柄中的太祖錦囊,跟自己又有何淵源。
天狼一時想得出神,屈綵鳳不知道他在考慮什麼,心中一驚,該不會是這人起了奪取太祖錦囊的歹念吧,氣由心生,心境一亂,身上的真氣也開始紊亂,再度陷入半昏迷的狀態。
天狼一下子發現屈綵鳳情況不對,這會兒在沙堆裡已經被層層的沙子蓋住,無法轉動身子,情急之下週身運氣天狼勁,大喝一聲,蓋在兩人身上的重逾千斤的沙塵一下子暴裂開來,天狼也抱著屈綵鳳,飛出了那個沙坑。(未完待續。。)
第四百三十回 毒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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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本以為外面是風沙滿天,卻不曾想震開身上的沙土後,卻發現已經風平沙靜,只是星光滿天,竟然又已經入了夜,原來是自己與屈綵鳳在這沙坑裡談及錦囊之事,一時忘了時間的流逝,不知不覺竟然已經整整一個白天過去了,而那肆虐大漠的沙塵暴,也不知何時平息了下來,大漠中又恢復了寧靜,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遠處大約兩裡外,那匹棗紅馬的屍體已經被埋了一半,但清風仍然吹拂著它的鬃毛,以天狼的眼力,即使是在這星光滿天的大漠之夜裡,仍然能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心裡一陣難過,因為自己的決定,屈綵鳳得救了,而這匹馬卻死了。
可是天狼現在來不及為棗紅馬哀悼,屈綵鳳剛才口鼻中又嗆進了不少沙子,這讓她陷入了昏迷,根本無法運氣,天狼扶著屈綵鳳的嬌軀坐下,自己坐在她的身後,雙掌疾出,抵著她背後的命門穴,左右兩掌的陽極陰極兩道內力,源源不斷地輸入屈綵鳳的體內,一邊壓制她體內亂竄的真氣,一邊啟用她體內本身的真氣,更重要的是,喚醒已經陷入昏迷狀態的屈綵鳳。
如此這般,功行三個周天,屈綵鳳終於悠悠地醒轉了過來,櫻口微張,“哇”地一口,吐出一嘴的沙子,剛才這些沙子卡住了她的喉嚨,差點沒有把她悶死,直到吐出了這一口。她的人才恢復了意識,一下子感覺到自己的體內又充滿了天狼那和煦溫暖的真氣。
天狼見屈綵鳳醒來,連忙把她半抱在懷中。一隻左手仍然源源不斷地用真氣輸入她體內,右手在懷中摸出一個青玉瓷瓶,倒出兩粒武當派的內傷聖藥,九花玉露丸,塞到了屈綵鳳的嘴裡,金丹玉口,自化瓊漿。屈綵鳳終於有了一些力氣,勉強坐了起來,氣若游絲地說道:“李滄行。謝謝。”
天狼的左手沒有停,說道:“屈姑娘,剛才本來已經控制住局勢了,怎麼突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