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林壇主追著,我們要不要現在下去幫忙,哪怕能擋上他一時半刻,讓他身形慢個小半拍,也能讓林壇主殺了這廝啊。”
劉堂主連忙擺了擺手:“萬萬不可,此人武功高絕,而且現在林壇主的槍尖上那幽冥寒氣已經佈滿了整個房間,就連我們這裡也能感受到那寒意,只怕我們現在跳下去,非但幫不了林壇主,反而一落地就會被槍氣侵襲,白白送了性命。”
魯香主咬牙切齒地說道:“可總不能在這裡乾瞪眼看著吧,總得做些什麼,你們若是怕了,我一個人下去,剛才我的師兄李大哥在下面戰死了,我不能不為他報仇!”
張堂主突然開口道:“老劉,你不是有八臂天尊之名麼,暗器功夫聞名兩廣,你說現在下去幫不了林壇主,那隻需要你用起暗器,衝著那天狼打過去,就算傷不到他,也能延緩他的步伐,如何?”
劉堂主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手不自覺地探向了自己腰間的百寶囊,可他的的手剛剛伸進囊中,卻突然想到了什麼,眉頭一皺,遲疑道:“真的用暗器沒事嗎?剛才我看遊氏三兄弟的那三柄劍攻擊這個天狼,反而成了他反擊的工具,咱們這樣做會不會自取其禍?”
魯香主一跺腳,踩得這洞口的兩片碎瓦掉了下去,他站立不穩,幾乎要落下屋去,連忙向後小跳了半步,才算穩定了身形,一站定,他便急道:“老劉,你是不是越活膽子越小了?連腦子都不好使了。剛才這天狼是手中有那把神劍,才會有辦法反擊,現在他手無寸鐵,又有什麼好怕的!”
劉堂主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顯然是有點心動,但旋即又縮回了手,語言也變得吞吞吐吐起來:“只是,只是現在這二人身形如此之快,萬一,萬一傷到了林壇主,那又如何是好?”
張堂主實在受不了這劉堂主了,怒道:“老劉,我看你現在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膽子怎麼這麼小,咱兄弟這回沒帶暗青子才找你的,你若是怕事,把暗器給我就是,萬一出了事,我姓張的扛著,絕不連累你就是。”
魯香主陰陽怪氣地說道:“劉堂主,你以前也是條響噹噹的漢子,可我怎麼感覺賀青花這個叛徒反出神教後,你就總是這麼粘粘乎乎的,一點不象個爽快的漢子。難不成那老妖婆把你的魂兒也一併帶走了嗎?”
劉堂主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從百寶囊裡掏出一把暗器,吼道:“都別說了,我打就是!”他的左右兩手的指縫之中扣著七八枚專門破高手護體真氣的奔雷錐,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那紅紫兩團身形,終於,他看到了紅色的那團影子衝著自己這個方向直奔了過來,不知為何,好象突然慢了一下,劉堂主再不遲疑,虎吼一聲,八枚奔雷錐閃電般地出手,分襲那團紅色真氣中的八處要穴。
李滄行在躲閃的時候一直耳聽八方。這三個傢伙在樓頂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來了,自己始終無法擺脫那林震翼的魔槍追擊。雖然他自信以自己的功力,時間一長還是可以擺脫,可這樣一來卻無法阻止魔教徒眾和倭寇刀手們從屋頂上包抄過去,會影響整個戰局。
所以李滄行一直在尋一個機會能迅速地打退林震翼,最好的辦法就是尋機拔出樑上的斬龍刀,林震翼這樣的頂尖高手是深知自己的長槍在這屋內得不到最大程度的施展,所以前面一直在土裡穿行。隱瞞著自己的氣息,就是想要找機會一擊將李滄行擊斃,若非李滄行功高蓋世。有著野獸般的直覺和感知能力,只怕這會兒早已經被林震翼斃於槍下了。
只是林震翼也早早地看出了李滄行的企圖,趁著自己處於追殺的狀態,佔盡上風的時候。逼得李滄行遠離那把插在樑上的斬龍刀。李滄行幾次想要往那裡靠攏,都被他的槍氣所阻擋,被迫放棄。
而就在此時,李滄行也能感覺得到光是自己的頭頂這片屋頂,就有大隊的人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