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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直聽得頭上冷汗直冒,與同樣有點失色的徐海對視一眼,沉聲道:“那你說怎麼辦?我現在也想幹掉嚴世藩,可是他畢竟是小閣老,是當朝重臣,要是傷到了他,那他爹肯定會說動皇帝起大兵來消滅我們的,到時候無論輸羸,和議之事就永遠沒戲了,再說了,現在我們連嚴世藩在哪裡都不知道,就是想要他的命,也找不到他的人啊。”
天狼哈哈一笑:“這次的大場面,嚴世藩又怎麼可能錯過?如果我所料不差,他現在不是在島上,就是在艦隊裡,只要我們不要急著脫離這裡,跟賊人們追擊的船隊若即若離,那嚴世藩一定會跟陳思盼,還有島津義弘一起追過來的,到時候如果能把他和其他的賊人們,尤其是島津義弘一起生擒,那麼他通倭賣國的事情就是鐵證如山,任誰也不可能救得了他啦。到時候正好把他們嚴家父子一網打盡,豈不是為天下除一大害?!”
汪直點了點頭,反問道:“可是你以前也和徐海說過,嚴黨勢大,控制了朝廷大半的官職,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皇帝就是有意想罷嚴嵩的官,也無法施行,你就這麼肯定這個通倭之罪能一擊致命?”
天狼很肯定地點了點頭:“汪船主,你不瞭解我們的皇帝,他極好面子,若不是為了自己這張臉,早就應該依胡總督的提議,開海禁,和你們通商了,嚴世藩作為朝廷重臣,私下裡卻直接和正宗日本人勾結,而且島津氏一向有入侵中原的野心,這樣的重罪,不要說那些清流派大臣們會群起攻之,就是嚴黨的其他官員,也不敢再和嚴世藩扯上關係了,所謂樹倒猢猻散,就是如此。”
汪直的眼中光芒一閃一閃,沒有回話,一隻手託著下巴,仔細地思考了一會兒,海風吹拂著他的鬍鬚,一個海上霸主的氣勢即使在凝神思考時也是盡顯無疑,最後。他還是搖了搖頭:“天狼,我覺得還是不太可能如你所願,因為抓嚴世藩的是我們。到時候他反咬一口,說是你天狼和我汪直勾結,陷害於他,把他抓住,再和日本人一起送到官府做成冤案,你如何解釋?”
天狼搖了搖頭:“這回我來跟你們談判,可是奉了皇帝的旨意。哪能說是勾結呢?再說嚴世藩作為重臣,這種時候跑到東南一帶,還私自出海。本身就不正常,稍一推敲,就可以戳破他的謊言。”
汪直嘆了口氣:“天狼,我覺得你還是太低估這位小閣老了。此人詭計多端。絕不打無把握之仗,我們現在也不知道他藏身何處,那島津義弘和島津義久兄弟,羅德里格斯都出來了,陳思盼應該也不難找,可就是這個組織策劃了這麼大行動的主謀卻是影子都不見,你不覺得奇怪嗎?”
天狼的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嚴世藩還躲在暗處。準備引誘我們出手後,再將我們一網打盡?”
徐海笑道:“正是如此。嚴世藩這會兒應該已經知道了我們已經逃出了雙嶼島,一旦與主力艦隊會合,他這回的策劃就付之東流了,所以剛才我們攻擊羅德里格斯的時候,本來那些笨重的西班牙大帆船不能及時掉頭救援,這不奇怪,可是陳思盼的那些輕便迅速的突擊艦,也沒一條過來救人的,這隻怕就有玄機了。”
汪直的臉色突然一變:“不好,賊人們該不會是在我們船隊回來救援的路上設下埋伏,要把我們的外海艦隊一舉消滅吧!”
徐海的臉色也一下子變得煞白:“老大,糟了,陳思盼的主力只怕大部分並不在這裡,攻島用西班牙人的炮艦和島津家的陸戰隊,加上早就收買的內鬼就足夠了,陳思盼的海軍主力一定是去了大陳島那邊,那裡水流湍急,礁石密佈,適合陳思盼的突擊艦打伏擊,我們的船若是急著要回來救援,勢必經過大陳島,唉呀!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