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得著殺我師伯,傷我爹爹嗎?還有,徐師兄給打落山崖,武功盡失,是不是你搞的鬼!”
耿少南搖了搖頭,正色道:“不,這事真的不是我做的,當時我跟你一起下山,去黃山一帶會合徐林宗,你跟我一直在一起,可曾見我離開過半步?那次打徐林宗落下山崖,是我師父和陸炳的個人計劃,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何娥華咬了咬牙:“不是你點的頭,你師父又怎麼會下的了手!陸炳又何必要這樣傷害徐師兄,與武當為敵?就算不是你下的令,他們也一定是迎合你,揣測你的心思,因為你一心一意地要得到我,但徐師兄在,你的這個企圖就不會得逞,所以他們就自作主張,為你做這件事,對不對!”
耿少南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也許,他們以為這要是為了我好,但我根本不希望這樣做,對我來說,徐林宗是我最大的情敵,看到他痴戀屈綵鳳,傷你傷成這要的時候,我也非常氣憤,甚至恨不得殺了他,但是他終歸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兄弟,是我的親人,我又怎麼可能真的下手傷他!”
何娥華冷笑道:“你傷辛師弟的時候,可曾有半分地猶豫,你出手那麼重,那麼果決,可曾有半點兄弟之情?耿少南,我親眼看到你是怎麼殺的辛師弟,還有之前你殺的那些武當師兄弟,你都想要翻臉不認賬了是嗎?”
耿少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喃喃地說道:“不是我,是我心中的魔鬼,或者說,是天狼刀法的原因,這武功太邪門,我時不時地會失去控制,任由我心中的怒火燃燒,我自己都會給嚇一大跳,師妹,你想想,屈綵鳳發起瘋的時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我也和她一樣!”
何娥華的臉色微微一變,一動不動地看著耿少南,奇道:“這天狼刀法又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有這武功,又怎麼能練成的!”
耿少南長嘆一聲,正色道:“這天狼刀法的刀譜,是鳳舞偷出來給我的,你和徐林宗假結婚那次,屈綵鳳跑上武當鬧事,幾乎死在徐林宗的劍下,是鳳舞出手救走了屈綵鳳,加上之前巫山派毀滅時,鳳舞也裝著留到了最後,兩件事在一起,鳳舞就取得了屈綵鳳的信任,屈綵鳳怕自己身死,巫山派的絕技無法流傳下來,於是就把天狼刀譜交給了鳳舞保管,讓她在自己出事之後,把這刀譜交給有緣之人,儲存下去。”
何娥華秀眉深鎖,嘴唇輕輕地嘟了起來,不信地搖著頭:“屈綵鳳身邊明明還有白敏,是她更信任的人,為什麼這麼重要的刀譜,她不給白敏,而是給屈綵鳳呢?我不信你說的話。”
耿少南搖了搖頭,說道:“白敏手上可能保管了更重要的東西,而這刀譜,則是留給了鳳舞,這樣就算萬一巫山派出事,白敏和鳳舞可以分頭逃跑,不至於給一網打盡。”
何娥華冷笑道:“對於一個門派來說,武功秘籍是最重要的東西,遠遠地勝過了金銀財寶,你要說的,是什麼藏寶圖在白敏身上,那並不是最重要的東西。”
耿少南的心中一動,他本來脫口而出,差點要把太祖錦囊的事給說出來,可是轉念一想,現在自己和小師妹在陸炳安排的車中,說不定陸炳的人就在一邊偷聽,此事事關江山社稷,萬萬不可張揚了去。
想到這裡,耿少南勾了勾嘴角,說道:“這世上重要的東西很多,並不止是武功秘籍的,也許林鳳仙和屈綵鳳有更寶貴的東西,不能落入人手,那是重建巫山派的基礎,光靠武功秘籍,卻沒有錢財,是無法維持門派運營的,你看看這段時間內屈綵鳳有多瘋狂地到處搶劫,就知道我說的是實話了。”
何娥華冷冷地說道:“我不想聽你說這些,耿少南,你給我說實話,你現在這樣練天狼刀法,究竟是誰幫你的?我才不信是那個鳳舞,要是她有這個刀譜,她為什麼自己不練,要讓你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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