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納蘭離天居然在威脅這血玉令牌,邢天不由得有些好笑,心說,這血玉令牌,又沒有神智,你這般威脅,有什麼用呢。
但是他才剛剛想完,卻就馬上發生了一件令他大跌眼鏡的事情。
納蘭離天手上的血玉令牌上,竟然泛起了幾分血色的紅光。
“媽的,不是吧,還真有門,這個令牌也還是真的有夠賤的啊,不罵就不理會你,罵了這才,有反應,那麼這麼看起來,我是不是應該再多罵兩句啊!”納蘭離天的眼睛一亮,心說,這還真是有門啊。
於是看到了幾分希望的納蘭離天便充分地發揮起了那毒舌的本色,繼續伸手指著那血玉令牌罵道:“你到底開不開口,再不開口,老孃先找個毛坑,先把你燻個好歹地再說,我看看到那裡,這個在毛坑裡的血玉令,還沒有人要啊,說不定,到時候那個人,一邊拉屎,一邊心裡想著,如何得到血玉令,但是殊不知道,那血玉令就在他的屁股底下。”
一邊說著,納蘭離天一邊舉著那紅光閃現的血玉令大聲地問邢天神將:“邢天,你昨天吃了那麼多的東西,現在要不要拉屎啊!”
聽到了這話同,邢天神將臉上的表情可當真是隻有四個字才能形容,那就是哭笑不得。
一個女人家家的,怎麼可以說出這麼粗俗不堪的話呢。
但是卻沒有想到,這麼粗俗不堪的話,竟然還真有人,有反應。
於是一個稚嫩的,孩子的嗓音便在那納蘭離天的手中的響了起來:“血玉不要臭臭的,血玉喜歡香香的!”
聽到了這個聲音,邢天神將當真是一個趔趄就趴在了地上,他吃驚地看著納蘭離天手中的血玉令:“這,這樣也行?”
納蘭離天卻是仍就厲聲地威脅著:“你丫的快點給本妞爺出來,不然的話,本妞爺現在就讓你好看!”
“孃親,不要,血玉這就出來!”隨著這個聲音,納蘭離天手中的那血玉令上頓時紅光大作,然後一個紅通通地,如同年畫中大胖娃娃一樣的,扎著一上朝天辮的,光著屁股的小男孩便現在了納蘭離天的手上。
這個小男孩也就是如同那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大小,圓圓的臉蛋,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一看到納蘭離天,這個小傢伙不由得咧開嘴巴一笑,然後就一把抱住了納蘭離天的手臂,用那軟軟地嗓音,甜甜地叫著“孃親,孃親,孃親…。”
“喂喂,喂,我可先宣告啊,我納蘭離天可是還是一個未嫁的大好女青年,所以,你丫的別往靠,老孃跟你可沒有那麼親滴說!”納蘭離天卻是一臉不耐煩地,一伸手就要拉開了這個血玉令化出來的小男孩。
“離天,你…”邢天神將在一邊,頗為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比劃著,意識就是想告訴納蘭離天,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可以與血玉令親近,你可千萬不要錯過啊。
只是卻沒有想到,納蘭離天根本就是無視自己,而且還一臉的不耐煩。
小男孩一臉委屈地光著腳丫,站在原地,含著自己的一根手指,淚汪汪地看著納蘭離天,那副樣子,讓人看在眼裡,可是好不心疼啊。
“娘,親”小男孩怯生生地叫了一句。
“去去,別亂攀關係,我和你還沒有那麼近呢!”納蘭離天一臉的不耐煩。
“娘……。親……!”小男孩的聲音一下子低了下去,而且那不兩個字兒之間的間隔也明顯地變長了好多。
“你先說說看,你到底都有什麼用啊,為什麼,這麼多人,都想要得到你啊!”這才是最為關鍵的問題呢。
小男孩歪著腦袋,眨巴了半天的眼睛,然後很無辜地說了一句:“孃親,血玉不知道啊!”
“靠,你不知道,你來消譴老孃來!”這一句話,可是將納蘭離天激起了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