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本來正一臉準備看好戲的海藍聽到了這話,那張小嘴不由得張大了,話說,這是神馬情況,還有納蘭離天好像是一個女人啊,女人,能給小女孩開(打斷)苞嗎?一邊想著,海藍又用審視的目光,重新打量了一次納蘭離天,難道說,納蘭離天這個女人,有著些許的特殊嗜好不成?想著,想著,海藍不由得有些害怕了,納蘭離天對那麼小的小女娃都下得去手,那麼自己呢,不要,不要,自己可不要清白,毀在一個女人的手裡。想到這裡,海藍不由得向後縮縮了自己的身體。
而黑麵聽到了這話,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現在哪裡還顧得上,繼續裝昏了。不過黑麵的心裡也是沒有搞清這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卻是很相納蘭離天的,自己的主子不是那種人,那麼說不得,這當中應該有什麼誤會,所以黑麵的眼睛一張開,也沒有顧上看海藍,真接就看向了納蘭離天,他很想知道,自己的主子,會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不過小女孩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話,卻是更委屈了:“主人,你不帶這樣的,你明明就在剛才給我開的苞,你怎麼可以不承認呢,我們自從出生的時候,孃親就告訴我們,不管誰,只要親手給我們開了苞,那麼就註定是我們的主人,而且我兩個苞,都是你給我開的。你可不能不承認啊,你必須得對我負責。”聽那憋屈的聲音,再加上小女娃那泫然欲泣的樣子,簡直就是分明地在指證她納蘭離天,就是你毀了我的清白。對,對,這不光是指證,而且還是控訴啊。你納蘭離天毀了人家這麼可愛小女孩的清白了。
丫的,這一次可當真是頭大了。開(打斷)苞,這,這,這可是大問題啊,很大很大的問題啊,這後果絕對嚴重,意想不到的嚴重。
黃天啊,厚土啊,蔚藍的大海啊,你到底能不能告我這到底是神馬情況啊,不帶這麼玩人的啊。納蘭離天在心底叫著。
“兩,兩個苞…”納蘭離天只覺得自己的眼前有一群黑色的大雁飛過,貌似她怎麼就沒有什麼印象,自己曾經幹過這種事情呢?再說,她納蘭離天根本就是沒有這種愛好啊,而且還是幼(打斷)女,這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那絕對是重罪啊。而且她納蘭離天的性取向一向很正常啊。天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那個,小傢伙,你先等一等,我現在有點亂!”納蘭離天現在真的是有點亂,她這個人,一向都是很冷靜的,就算是再如何的生氣,腦子還是冷靜的,但是卻被這個小女娃,左一句開(打斷)苞,右一句開(打斷)苞,前一句你要對我負責,後一句,你開了兩個苞,給徹底地搞得有些暈頭脹腦了。
長長了吐出一口氣,納蘭離天看著這個小女娃,突然間,她的視線落到了小女娃身上那雪白衣服上,剛才她沒有發現,現在才看到,在小女孩的衣服上,居然用金線繡著兩朵金光閃閃的金色的花朵,而且那花朵,無論怎麼看,都覺得有些眼熟,納蘭離天微微地眯了一眼睛:“小傢伙,你不會就是剛才的那個叫做什麼海噬花的吧?”
一聽到海噬花三個字,海藍與黑麵兩個人的眼睛都瞪得大了起來,話說,他們從小就在東海里生,東海里長的,但是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海噬花化開的,更沒有聽說過,哪個海噬花,會認人類為主的。
不過小女娃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話,那張小臉上卻是揚起了笑容:“主人,我不是普通的海噬花,我是海噬花裡的皇族,我是極品海噬花皇。哈哈,主人,你終於想起來了,太好了,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你剛才給我開的苞啊!”
說完了這些,小傢伙,想了想,又道:“本來人家一直地沉睡,只得那人家的那兩朵花朵開放了,就可以甦醒,並且化形了,但是卻沒有想到,主人竟然會幫我把那兩朵花都給開了苞了,而且當時主人的兩滴鮮血也滲入到了我的體內的,我們海噬花皇族,根本就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