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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合亦是等閒。但在嶽不群與左冷禪這等武學方家眼裡,任我行只是強撐臉面罷了,指不定等下回去就立馬撲街嘔血呢……

雙方互相一打量,任我行想要爭取主動,率先開口:“左掌門一身嵩山劍術果真不凡,嶽掌門的華山氣功更讓任某由衷佩服……”說到“氣功”二字,任我行語氣微沉,眼神閃動,似是另有深意,隨即伸手指著五嶽眾人,不屑道:“但是,憑你二人帶著這幫烏合之眾,就想攻我黑木崖,滅我神教……實在是不自量力,痴心妄想!”

五嶽眾人雖然見識了任我行的超絕武功,自認甚是不如,但被他當面如此小覷,還是頗為憤憤,就要開口反譏,卻被左冷禪抬手止住,見他面無表情,沉聲道:“任教主若是隻會口出狂言,那你魔教今日必滅……”既然知道任我行不在狀態,左冷禪倒巴不得他再約自己單挑,因而出言放肆,試著激他一激。

任我行雖然性子霸道,但卻從來不做無智莽夫,此時根本不為所動,僅是擺手道:“左掌門何必故作虛言……剛剛你我高下已判,眾人有目共睹……”說著不顧左冷禪嘴角抽搐,目光轉向嶽不群,貌似誠懇道:“惜乎未能與嶽掌門決出高下!……既然嶽掌門當下有傷,任某又怎能乘人之危,為天下英雄恥笑?……我二人不妨改天再戰罷!”任我行把手一揚,豪氣凌然。

嶽不群與左冷禪對視一眼,見其目光陰沉,卻又微微頜首,便知左冷禪也有罷戰之意,但這話卻不能由一把手說,合該自己這二把手打圓場,當下轉而向任我行道:“任教主既有此意,嶽某自當奉陪!……不過,你我雙方此番大戰,已是殺戮過甚,有幹天和……為雙方弟子計,為中原武林計,為河北百姓計……不妨就此罷手!”

本來任我行練成吸星大*法,功力暴增,是想摧枯拉朽的擊敗左冷禪、嶽不群,將五嶽眾高手全部留在此地,繼而反攻五嶽山門,一舉蕩平這神教近兩百年來的心腹大患。只是當下看來,著實力有未逮。特別是此次連番大戰,他空有無窮內力卻難以運用自如,沒能取得應有的戰果,最後吸取嶽不群的功力不成,自己反而內力反噬、氣血逆行,更使得嶽不群功力大進……如此種種,任我行如何還不知曉,吸星大*法隱患極深!現如今對付五嶽事小,趕快解決吸星大*法的隱患事大……但是,這休戰之事,絕不能由他這個至高無上的教主提出來!否則,不僅會弱了神教的氣勢,為武林同道恥笑,更會影響他在教中的權威……不過,既然嶽不群率先開了口,任我行自然也不為己甚,嘿然道:“挑起戰端的是你五嶽,罷手言和的也是你五嶽,爾等將我神教置於何地?……當黑木崖是爾等自家院子,想來便來,想走便走麼?”

左冷禪與嶽不群自忖明瞭任我行的虛實,自不會被他的激烈言辭所騙,反看出他這是色厲內茬,否則依他剛愎自用、專橫狂妄的性子,但有五六分勝算,便會悍然出手,絕不會多作唇舌。此等言語,不過是為顏面計,稍作轉圜罷了。當然,若是二人未能看出端倪,應對之言失當,以致五嶽聲名有損,就更是任我行所喜聞樂見的了。

左冷禪剛剛輸在任我行手下,雖然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嵩山劍法和掌法有著極大弱點,遇上內力修為或招式造詣不如他的對手,尚可以勢壓人,從容取勝,但若遇上內外兼修的大高手,可就無可奈何,只能自保了。而且,他雖然看不真切嶽不群此時的虛實,但依之前嶽不群能夠頂住任我行那般吸人內力的邪門武功並與之拼得兩敗俱傷來看,嶽不群的內功十有八九已經勝過他了,再加上一身高絕劍術,嶽不群的武功很可能已經勝出他半籌,已經威脅到他的五嶽盟主之位,讓他不得不心生忌憚……因而左冷禪也急需回山潛修苦練,儘快解決自身武功的不足,彌補缺陷,此時不欲多做糾纏,便慨然不屑道:“你我兩家的恩恩怨怨綿延百餘年,這黑木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