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就不客氣了。”
夏墨語氣一冷,身形一跳就到了擂臺上面,腰桿挺直,氣勢如龍。
“哼”
那鄭子秋冷哼一聲,便是快步向著夏墨衝了過來,手上起了大聖劈掛門的功夫。
這所謂大聖披掛是兩門功夫,大聖指的是那猴拳,披掛便是指的劈空掌。
兩門本事各有長短,互為補充。
這鄭子秋上來便是劈空掌直衝夏墨的面門,他本是眀勁大成,自然瞧不起這剛剛拜入宮寶森門下的夏墨。
在他看來,這夏墨才拜入門下,能有多少本事。
與他抱有同樣想法的人可不少,尤其是那些暗中散佈謠言想要擊敗夏墨揚名的人。
“哼,便宜鄭子秋這個傢伙了。”
螳螂門的王橫目中閃過厲色,不過也好一會自己下場打敗了鄭子秋也是一樣的揚名,說不定還能進一步挫敗宮寶森的名聲。
鄭子秋打來的掌速極快,雖然他看不起夏墨,但是當面打來的一掌卻是用了眀勁大成的力道。
夏墨身形如弓忽然彈射而出,踏步、近身,腰部用力,一招炮拳對了上去,好似山澗之虎。
“不好!”
二樓哪些館主們猛然站起來,臉色大變。
下一刻,鄭子秋的劈掛掌與夏墨的拳頭撞到了一起,喀嚓聲響,扭曲得好像麻花一般,鮮血滴落擂臺,抱手哀嚎。
“我的手!啊!”
鄭子秋的嚎叫驚醒了所有看打擂臺的人,頃刻分勝負,這夏墨那裡是任人欺負的傢伙,分明是個眀勁巔峰。
“子秋!”
大聖劈掛門的門主鬱延虎臉色冷的好似一塊堅冰,難看到了極點,身邊弟子更是立即上擂臺將這鄭子秋護住。
“抱歉了,方才收不住力,傷到了鄭兄。”
夏墨的聲音飄來,那鬱廷虎怒火中燒:“小子你”
“拳腳無眼,前輩你該不會是要動手報仇吧?”
鬱廷虎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夏墨噎了回去,眾目睽睽他如何能夠動手對付夏墨?
他氣憤的坐下,一拍桌子,咬牙切齒道:“好一個關門弟子,果然沒有墮了宮兄的名聲。”
夏墨不去看他,想要佔便宜,那邊要有被打的覺悟,抬頭看向了二樓得到眾人。
“還有哪位要和夏墨較量的,那便下場吧,夏墨手腳不知輕重還請多多擔待。”
夏墨的話叫一部分人不敢動作,他們只不過是眀勁大成的修為,這時候夏墨分明是眀勁巔峰,下去那不是找死麼?
燕青門小輩倒是站了出來,跳下了擂臺。
“夏兄,燕青門周子崇請教。”
夏墨看了他一眼,二十出頭與自己差不多年歲。練功服,身材勻稱,長得還不差。
“見過周兄。”
周子崇笑了笑:“全腳無眼,還望兄弟手下留情。”
燕青門與宮家關係不差,算的上同門,周子崇這話不無點明的意思。
夏墨點點頭笑道:“周兄謙虛了,動手吧。”
兩人見過禮,便是衝向了對方。
周子崇是周仝的徒弟,練武日子可不短了,這一身修為也是眀勁巔峰,動起手來靈活幻變也不簡單。
而夏墨雖然學武時間短,但是底子極好,又練了鐵布衫這東西,可不比這周子崇差。
不過眾目之下,他可不好下狠手將這周子崇淘汰,便是收了三分力氣與他交手。
來往那是焦灼,倒是叫眾人看了個精彩。
“好厲害的小子,難關宮寶森要收他做關門弟子。”
二樓的館主、門主們目光閃爍連連,看出了夏墨的厲害,各自都對夏墨做了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