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玉波道:“還有兩個是誰?”
楊迅一時竟答不出來,他的記憶力似乎不怎麼好。
常護花替他回答,道:“朱俠、阮劍平。”
龍玉波道:“他們是我的朋友,很好的朋友。”
楊迅接著說道:“都死了。”
龍玉波點頭。
揚迅道:“朱俠是兩、三年之前病死?”
龍玉波道:“不錯。”
楊迅接著又道:“阮劍平七八個月之前亦被仇人暗殺。”
龍玉波道:“不錯。”
楊迅道:“對於他們兩人的死亡,你可有補充。”
龍玉波道:“朱俠的確是病死,這一點我可以肯定,因為我們幾個朋友當時都在病榻之旁。”
楊迅道:“阮劍平的被殺又如何?”
龍玉波道:“對於他的被殺我卻是不大清楚。”
楊迅說道:“根據我們的調查所得,他每月初一和十五,都到城南的飛來寺去吃齋……”
龍玉波道:“飛來寺那個妙手和尚的齋菜實在弄得不錯。”
楊迅道:“你知道他這個習慣?”
龍玉波道:“當然知道。”
他一頓又道:“我還知道他是吃完齋回城的途中被人從背後一劍擊殺。”
楊迅道:“你還知道什麼?”
龍玉波道:“這已是我所知道的全都了。”
楊迅轉問道:“他的仇人你認識不認識?”
龍玉波道:“大都認識。”
楊迅道:“存心殺他的仇人,有哪幾個?”
龍玉波道:“他的每一個仇人對他都是恨之刺骨,每一個都存心殺他。”
楊迅道:“以你看,那一個最值得懷疑?”
龍玉波道:“每一個都值得懷疑。”
楊迅道:“其中有沒有與崔北海的遺產有關係的人?”
龍玉波道:“沒有!”
楊迅再問道:“他的朋友?”
龍玉波道:“有。”
楊迅追問道:“誰?”
龍玉波道:“我!”
楊迅道:“我是問除了你之外。”
龍玉波道:“沒有了。”他隨即一聲輕笑,接著:“崔北海的遺產繼承人,只是我,朱俠,阮劍平三人,朱俠已死,有關係的人豈非就只有一個我?”
楊迅“哼”一聲,沒有說什麼。
龍玉波接道:“崔北海的遺產到底是怎樣分配?”
高天祿應道:“在他的遺書上清楚地這樣寫著,他死後所有的遺產平均分給你、朱俠、阮劍平三人……”
龍玉波截口問道:“倘若我們三人之中有一個不幸死亡?”
高天祿道:“交給那個人的子孫。”
龍玉波道:“我們三個人都死亡的話,則全交給我們三人的子孫平分了?”
高天祿道:“正是。”
龍玉波說道:“但朱俠並沒有成家立室……”
高天祿道:“那麼由你與阮劍平或者他的子孫來均分。”
龍玉波道:“阮劍平亦都是一直獨身,後無繼人。”
高天祿道:“那就由你或者你的子孫承受。”
龍玉波一笑道:“很巧,我與他們一樣,一脈單傳。”
高天祿道:“只要你活著就可以。”
龍玉波道:“難道崔北海的所有遺產就由我一個人承受?”
高天祿道:“一點不錯!”
龍玉波一怔,失笑道:“幸好我現在才知道這件事,否則他們兩個的死亡只怕我脫不了關係。”
高天祿一笑。
龍玉波連隨又問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