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兒是否從母。
如若從母的話,因著兩個媵妾也算是端慶侯府的主子,所以並非奴籍,但卻算不得葉雲起的子嗣,但若是直接記到白蓮這個嫡母名下的話,雖說身份上還是不如葉乘風,但卻也跟葉恪一般,甚至還要再高貴幾分。
思及葉恪,也不知她這便宜弟弟的身子現下到底如何了,若還是先前那副病秧子模樣,那用處可實在是有限,便也不值得自己先前為他那般精心謀劃所費的心力。
不過尉遲津的醫術,葉沐遙自然還是放心的,既然尉遲津曾經言道,說葉恪將來會與常人無異,她便信上這一回。
又過了半月有餘,已然臨近年節了,現下端慶侯府之中,處處張燈結綵,添了不少過節守歲的喜慶。
葉沐遙此刻在常青院,望著笑意盈盈的白蓮,心下有種預感,白蓮說不定便會在這幾日出手。
如此,在小年當日,府中便傳出一件真真汙穢不堪的訊息。
侯爺的媵妾斐夫人居然與姑老爺一齊被人捉姦了!
聽說這二人當時正赤條條在翻雲覆雨,香汗淋漓,軟語溫存,好不香豔。斐夫人現下的肚子也有四個月了,胎象極穩,大夫也說行那敦倫之事並無大礙。
但眾人卻並未想到,斐夫人行敦倫之事,竟並非是與葉雲起一道,而是勾引了姑奶奶的夫婿,居然在如此冬日,二人在斐夫人的榻上便急不可耐的交歡起來,被前來送安胎藥的丫鬟發覺,那丫鬟驚叫一聲,竟將外頭的丫鬟婆子都給引了進來,這事兒才暴露出來。
等到老太太、白蓮與葉雲清趕過去之時,斐夫人與彭遠山的交歡尚未結束,二人面色潮紅,仍在軟榻上動作著,連面前站了數人都 未曾發覺,看著倒帶著幾分瘋狂,完全不似正常模樣。
見此,老太太心中帶著幾分疑惑,銳利的眸光直直掃向了白蓮。若是有人動手腳的話,那必是白蓮這個蠢婦無疑了!
“還愣著作甚!還不快些將面前這兩個姦夫淫婦給我綁了!省的汙了大家的眼!”
老太太見著面前這不堪入目的畫面,一張老臉也漲的通紅,不知是羞得還是氣的。
見老太太發怒,眾人也不敢怠慢,直接上來了幾個婆子,從床榻上撤來錦被,將二人的身子覆住,這才開始往地上拉。
不過婆子們心中還是有幾分分寸的,雖說看不上斐夫人如此銀蕩的女子,但因著顧忌她腹中的胎兒,也不敢過於用力,生怕老太太的孫兒沒了,她們也沒有好下場。
不過這些婆子們現下可是多想了,即便斐夫人現下腹中懷的是葉雲起的血脈,此刻也不能留了,有斐夫人一個如此汙穢之人作為生母,這孩子尚未降生,便是端慶侯府的汙點,老太太自然不可能讓侯府失了面子。
所以,斐夫人這胎,現下定然保不住了。
直到婆子們將二人拉直地上,彭遠山與斐夫人交纏光裸的身子仍未分開,等到二人高亢的叫出聲來,身子癱軟之後,室中瀰漫著一股子麝香味兒,眾人嗅到之後,不自覺皺眉,婆子們才將二人分的遠遠地,心下的厭惡又多了幾分。
葉雲清望著跪在地上神志不清的彭遠山,一張秀麗的面上此刻極為蒼白,往日跋扈的神情盡數消失,看著也是極為可憐。
白蓮見了,心下微微冷笑,也並未開口,只是掃向葉雲清的眼神中帶著幾分鄙夷。
大抵是受了刺激,葉雲清好半天才緩過神兒來,玲瓏有致的身子彷彿繃緊的弓一般,猛地爆發開來。
葉雲清快步上前,一把揪住面色潮紅,雙目帶著幾分水光的斐夫人,直接便是兩耳光,絲毫沒有留半分力道。
斐夫人原本嬌豔的面龐,現下紅腫不堪,唇角也溢位了一縷血跡,看著極為狼狽。
大抵是面上的疼痛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