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反而幫我?”
楚天舒氣道:“你現在還說風涼話兒,要是我早就知道他是玉虛子,你是銀狐,我當然不會幫你。”
穆娟娟笑道:“原來你當時還未知道雙方來歷的,想必你一見那個女子長得美貌,就動了憐香惜玉之心,勇救佳人,倒是值得令人欽佩。唉,但卻想不到佳人竟然恩將仇報,搶了你的坐騎!”
楚天舒怒道:“我不想聽你不知羞恥的說話!你知道是恩將仇報就好,你敢說你不是那天搶了我的坐騎的女子嗎?”
穆娟娟突然收了油腔滑調,正容說道:“當然不是!”接著說道:“你想想,武當五老把齊勒銘恨之入骨,要是你說的那大的事情不假,玉虛子就是因為我和齊勒銘的關係而遷怒於我的。我搶了你的坐騎,就應該遠走高飛,避免給他追上。你那匹坐騎是一匹良駒吧?”
楚天舒道:“雖然不是千里馬,一日之間跑個四五百里做到的。”
穆娟娟道:“著呀,我既得這樣好的坐騎,幹嗎我還要步行?”
楚天舒給她問住了,冷笑說道:“誰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穆娟娟繼續說道:“此地離開華山不過三日的步行路程,要是有你那匹良駒,一天就可以趕到了。倘若我是那個被玉虛子追捕的女子,我怎敢冒生命的危險,此刻還在此地?”
楚天舒設身處地替她著想,覺得也沒這個理由,呆呆的答不出話來,只是把眼睛瞧她。
穆娟娟又道:“你說的這件事情是四日之前發生的,對麼?”楚天舒道:“不錯。”穆娟娟道:“聽說華山派的掌門天權道人被人暗殺,也是那天的事情。”
楚天舒道:“你的訊息倒是靈通得很,不過,這訊息恐怕不是你聽來的吧?”
穆娟娟笑道:“你的意思敢情疑心我就是那個暗殺華山派掌門的兇手?”
楚天舒道:“你當然沒有這個本領,不過誰能擔保你不是幫兇?”
穆娟娟笑道:“你都有這個想法,玉虛子和華山派的門人弟子自必也有這個想法了,多謝你提醒我,我是應該趕快離開華山越遠越好了。否則豈非要受無妄之災?”
楚天舒定睛看她,臉上現出一絲惶惑的神情,說道:“你當真不是那個女子?”
穆娟娟格格笑道:“你還沒瞧清楚嗎?不必著急,我雖然是要趕快離開此地,但也不忙在這一刻的。你可以再仔細的瞧!”
楚天舒似乎瞧出一點什麼差別,睜大眼睛,但卻沒開口說話。
穆娟娟道:“你瞧清楚了吧?我的臉上是不是比那個女子多了一點東西。”
楚天舒訥訥的說道:“不錯,你的臉上是多了顆紅痣,不過……”
穆娟娟笑道:“不過你懷疑我這顆痣是人工做的,對嗎?你可以用手摸一摸,一摸就知真假!”
楚天舒臉上發熱,冷冷說道:“請你說話正經點兒,咱們是說正經事情。”
穆娟娟道:“我是和你說正經的呀,你相信我不是那個女子了吧?”
楚天舒道:“她、她是……”
穆娟娟道:“她是我的姐姐!”這一回答早已在楚天舒意料之中。不過卻又增加了許多新的疑團了。
“我與你的姐姐,更是毫無關係,她有什麼理由害我?”楚天舒道。
穆娟娟“哦”了一聲,反問他道:“我就有理由害你嗎?”
楚天舒沒有回答,但他卻確實是這樣認為的。因為齊勒銘和他的父親有仇,而銀狐穆娟娟則是齊勒銘的情婦。
穆娟娟的態度本來甚是輕優,此時忽地現出一絲悲哀的神色,一雙憂鬱的眼睛望向遠方,淡淡說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楚天舒道:“其二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