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注呢。”
南宮訕訕地笑,心裡早把風曜和尉遲恨恨罵了幾百遍。那兩人賭輸了也不讓自己好過!好嘛,現在那兩個輸家正在風流快活,他這個贏家卻處於這麼窘迫的境地。
“多少?”
“恩?……哦,那個,每人五十兩。”
“賭什麼?”
“……你會不會把人推開。”
“……你運氣還真好。”我最後差點兒就要把那個合歡推開了。
“恩?”
“呵呵,幫你賺了一百兩銀子呢。你怎麼謝我啊,南宮?”
作者有話要說:猶豫了一下,阿珠的清白不能丟得太隨便,所以各位大大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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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八章 夜談 …
四人在南豫遊山玩水,樂不思蜀。
不過,半個月後的那一天,南宮突然接到一封家書。
他看過之後,一臉嚴肅,對譚盈等人說家中有些事,他要立刻回去。
眾人追問,可是有什麼棘手的事情。
他卻笑道,沒什麼大事。還保證會速去速回,要眾人不要擔心。
隨後,帶著送信的家僕,急匆匆地走了。
尉遲坐立不安地呆了半日,終於忍耐不住,留了個字條,說他要跟去看看,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
所以,諾大的一個院子,就剩下風曜和譚盈兩人。
雖然只有兩人,風曜和譚盈整日聽戲逛街遊船,倒也玩得開心。
這一天,正是八月十五,譚盈和風曜兩人也買了月餅應應景。
晚上,兩人坐在院中賞月,邊吃月餅邊喝酒。
風曜本就健談,邊吃邊喝邊說,竟然沒有住嘴的時候。
譚盈靜靜地聽,偶爾應上兩句,再就是自斟自飲,不知不覺喝了不少。
風曜本就是怕譚盈想家才巴巴地跑來陪他喝酒聊天。
誰知這位小弟竟然悶悶不樂似有心事,大有借酒澆愁之勢,怎麼看都不像只是想家這麼單純。
他忍不住了:“逸之,你不要再喝了。這酒後勁很大,你年紀還小,喝多了傷身。”
譚盈笑笑,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倒是不在斟了。
“逸之,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說出來,我可以幫你參詳參詳。你小小年紀,能有什麼大事,不要老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像個老頭子。”
譚盈這次笑得開懷了一點兒,問道:“怎麼,我看上去像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嗎?”
“面上雖然看不大出來,可是我們都認識那麼久了。我若連這點都看不出來,豈不是妄稱千面郎君?!依我看,你不該叫飄逸的逸之,倒不如改為溢位的溢,這樣還正與你名字裡的盈字相合。”
“也好,那就改了吧。”譚盈笑笑,不置可否。
譚盈的從諫如流,倒讓風曜蔫了。他本想激譚盈說話,沒想到無論說什麼,對方都是這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一時倒不知說什麼好了。
想他自出道以來,就以擅長易容之術和精於模仿而被江湖中人稱做“千面郎君”。他一向自負可以把各色人等模仿的唯妙唯肖,而且最是能夠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可從來沒有碰到這麼挫敗的時候。
很鬱悶地斟滿酒杯,一飲而盡。
譚盈看他這般摸樣,不由輕笑出聲。
風曜斜眼看他,不過十三四歲年紀,容貌生得極俊俏。這時喝了不少酒,臉頰透紅,雙眼蒙上一層水霧,在如水的月光下竟有嫵媚之色,讓他心中不由一動。
隨即被剛才的想法嚇了一跳,趕緊收斂心神,幹什麼呢?別說他還是個孩子,這孩子還是你的好友,怎麼能動這種心思?
“你若真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