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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歡我嗎?”
“……”
“你看我的眼神和看南宮尉遲的不同?是我想錯了?”風曜問著,手中的動作不停。
譚盈想,這下誤會大了,理理思路,開口解釋:“你的個性很像我二哥,所以我一見到你就覺得親切。他和你一樣個性灑脫,人又聰明風趣,玩樂的點子又多,跟他在一起十分輕鬆寫意,每天都很開心。”
“噢,真的?哪天替我引見一下如何?!”風曜的興致上來了。
“不過,……他作錯事,被逐出家門了。我也不知他在那裡。”譚盈口氣落寞,靜默片刻,突然開口,“我本來還很擔心他,可是認識你之後,我就想你們這種個性的人果然還是要自由自在地生活才最好。我心裡的負罪感就輕了幾分。”
“你幹了什麼?”
“……他跑路的錢是我出的。”
風曜一愣,隨即笑起來,“呵呵!原來如此!”。
風曜看著譚盈,心道,他這番話說得情真意切,倒不是搪塞之詞。看來,他和他這位二哥感情極好,只是他哥哥的個性未免和他的夫子差太多了吧。難道他心裡喜歡的是他哥哥而不自知?
譚盈哪知風曜都想到什麼地方去了,照舊安靜坐著。
風曜突然改變話題,“我還不知你到底多大了?”
“十三歲零四個月整。怎麼問這個?”
“十三?我還以為你快十五了。……我大你七歲。”
譚盈心想昨晚不問,現在怎麼記掛起年紀了?便隨便應了一聲。
這時風曜已經幫他梳好頭髮,不是過去的糰子頭,而是像成年人一樣在頭頂梳了一個髮髻。風曜領他坐在鏡子前面,還沒等他開口就說道:“經過昨晚,你已經是個大人了,我不管你回家後要怎樣,和我在一起遊玩的時候就這麼梳,好不好?”
他口氣十分溫和,譚盈便應了,反正這些細枝末節沒什麼好計較的。
誰知,風曜接下來把他自己的髮簪取下,簪在他的頭上。
這是一隻白玉髮簪,簪頭雕成一朵小小的雲頭,式樣簡單但是玉質和雕工都極好。
“太貴重了,我不能要。”譚盈正要取下,風曜卻輕輕捉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動。
“算作我送給你的成年禮。我們是朋友,說什麼貴重不貴重的,豈不是太見外了。”
譚盈覺得沒這麼簡單,可風曜拿朋友作幌子,他還能怎麼說。
“那,作為引領你成為大人的我,你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
“……你可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哼,就知道他一定有後招。
“把你脖子上掛的珠子送給我如何?”昨晚,他就見那穗子是舊的,看來是經年貼身戴著的東西,比較有意義。
“不行。那個我從出生就戴著,如果我家人發現它不見了,少不得一通麻煩。你選個別的吧?”他是無所謂,可是家裡人迷信啊。
“就那塊羊脂白玉的鴛鴦玉佩吧。”
“那件也不行。”
風曜一挑眉,譚盈有點窘,開口解釋:“這是我定親的信物,這個真的不能送你。”太后賜的玉佩,那能隨便送人……唉,早知如此,就不為了裝樣兒帶出來了。
“噢~,”風曜倒沒生氣,笑嘻嘻地打趣,“唉呀呀,我真該偷過來。等哪天混得無聊了,就拿著信物投親。若能娶個富家女,作倒插門兒女婿我也忍了。”
譚盈呆了,哭笑不得。
“喂,你那未婚妻漂不漂亮?他若比你醜,就是陪座金山我也不要!”
“噗嗤!你,你胡說什麼呀!她生得漂亮的很,而且我們兩家是世交,你帶個信物有什麼用!”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