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第一次見到她笑一般,洛里斯有種被迷惑的感覺,壓下那怪異的感覺,他疑惑道:“是什麼讓你變得不像西絲卡·伊蘭貝特了?”
“西絲卡沒有變,只是成年了。”白潯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淡道,轉身看向窗外,她接著道:“我該回去了,打擾了,洛里斯閣下。”輕施一禮,白潯月提步走向房門。
“不許走!我沒有允許你離開!”洛里斯迅速的擋住她,臉色微沉道。
白潯月看了他一眼後閉上雙眼,再次睜開時她雙眼已轉為鮮紅,看來是不能正常的‘走’出房間了,那麼就已血族的方式離開。
“你休想離開!”洛里斯伸手抓住她低吼道。
“放手!洛里斯閣下是捨不得我離開嗎?呵……你忘記我西絲卡·伊蘭貝特是什麼樣的人了嗎?你容許我繼續糾纏你嗎?也許我會再次破壞你的婚禮,我會惡意對付你身邊的女人,我會不顧任何血族‘戒條’做著我想做的事,我會……”
“夠了!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不應該出現在我眼前,你該死的讓我恨不得讓你永遠消失,不!也許更該死的是我,明明是這麼厭惡你……卻無法放開手……我的冷靜,我的理智都因你而消失,我的心甚至會因你而顫動,但我卻清楚的記得……我討厭你!實實在在的討厭你西絲卡·伊蘭貝特!”看著毫無一斯表情說著他所厭惡的事情,洛里斯幾乎是咬著牙將這些話說出口。
白潯月是不明白的,也許永遠都不會明白,這個明明白白愛著白潯月的男人為什麼不愛她的過去——西絲卡真的沒有一絲令他心動的特質嗎?而在他擁有著對西絲卡的記憶,卻面對著她白潯月時是這麼的矛盾嗎?也許……也許當他擁著著對西絲卡的記憶卻接受了眼前的‘西絲卡’時,她也會接受這個該死卻又精明的笨男人……
妥芮朵族
喧鬧的街上,人聲鼎沸,偶而穿插著狂奔的馬蹄聲與馬車的‘咯吱’聲,早已習慣了各種聲音的人們依舊做著自己的事情,直到一陣極其陌生的聲音不大不小的在各種聲音中響起,好奇的人們放下正在做著的事情四處搜尋著這陌生的聲音,而當他們發現聲音的出處之後,靜默是唯一的‘聲音’……
那可以堪稱是一副美麗的畫,但也是一副奇怪的畫,有著一頭黑色長髮,長得猶如瓷娃娃般的女孩走在前面,而有如神祗般俊美,渾身散發著優雅尊貴的棕發男人走在後面,如此和諧而美麗的畫面卻因女孩腳上延至男人手上的鎖鏈而受到損壞,不像是囚犯與官員,那為何男人要鎖住女孩?
“你真是勾出我的好奇心了,西絲卡。”洛里斯不急不徐的跟在白潯月身後,一雙深邃的眼眸幾乎沒有片刻的離開她身上,他從沒有見過她如此冷靜的一面,冷靜到近乎冷漠,他故意緊跟她,讓‘靈鎖’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人前,被鎖鏈鎖住應該是一種恥辱,正常人都會反彈,更何況是重視著身份的她,他想看她失態的樣子,想摒除心中除了對她討厭之外的‘怪異’情緒,但事實出乎他的意料,她不但沒有失態,連起碼的生氣都沒有,依舊是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完全忽視‘靈鎖’甚至是他,對於外界所有異樣的眼光視若無睹,他好奇,好奇她與他記憶中的人到底相差多遠。
“是嗎,很抱歉。”沒有回頭,白潯月淡淡的說著。
“我被封印的記憶裡有你對嗎?”洛里斯聲音低沉的問。
“您現在的記憶裡不就有我嗎?”又開始了嗎?開始了他的分析,彷彿沒有得到答案就不會放棄一般,思考的敏捷與心思的深沉讓她幾乎招架不住。
“我說的是現在的你。”這是另一項的發現,她的聰明。
“也許,這隻有閣下您自己知道,無關緊要的人永遠都不會停留在人們的記憶中,而重要的人即使只是匆匆一瞥也能被刻在心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