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制,日本為什麼不能?還是你認為蘭芳的國家利益只有蘭芳人有理由去維護,而不需要日本人為之負責?”洛安平反詰郭新知的時候看似是怒髮衝冠,實際上說出來的話已經給郭新知挖了一個坑。
“日本是日本,我們蘭芳是蘭芳,我們不能把我們的決定強加在普通日本人身上,而是應該讓日本人感受到我們的仁慈和寬容,讓日本人心甘情願向我們靠攏,這樣才能長治久安。”國會里其實沒幾個日本人,縱然是有也是比較傾向蘭芳的,所以郭新知說起話來也沒有多少顧忌,並不忌諱會讓日本人離心離德。
“議長大人您這話有問題啊”洛安平奸計得逞,話說的意味深長。
“這不是虛無縹緲的假大空,這就是事實,我們在作出任何決定的時候,都不能罔顧事實。”郭新知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不過卻沒有悔改的意思,還是硬著頭皮死撐。
吉拉爾丁是秦致遠的特使沒錯,但郭新知不瞭解吉拉爾丁,郭新知根本就不知道吉拉爾丁經歷過什麼,在郭新知眼裡,吉拉爾丁就是個被秦致遠寵壞了的小女孩,所以縱然是吉拉爾丁正在旁聽,郭新知也沒有多懼怕的意思。
身為體制中人,郭新知當然知道體制的力量,秦致遠既然是弄出這麼個“民主體制”,那麼吉拉爾丁作為秦致遠的特使就一定要維護這個體制,從某種意義上說,縱然是吉拉爾丁看不慣郭新知,但因為郭新知也是這個體制的一部分,吉拉爾丁也要維護郭新知的利益,最起碼,吉拉爾丁也奈何不得郭新知,畢竟吉拉爾丁是國安局官員,並不屬於行政體系,都不是一個系統裡的人,吉拉爾丁對郭新知的影響力也是有限。
不過吉拉爾丁可不這麼認為,聽到郭新知的話後,吉拉爾丁再也無法忍受,起身大步來到郭新知面前。
國會開會時使用的會場是秦浩歌主政時期新建的,這是個大約能容納500名議員的會場,議員們的席位呈階梯狀組成一個半圓,最低處的圓心位置是議長和發言人的席位,因為使用了揚聲系統,會場的面積還是足夠大,議長的席位附近十米之內並沒有其他人的席位,是個非常醒目的特殊位置,所以吉拉爾丁這麼一上前,真的是很顯眼。
郭新知顯然也有點愣,呆呆的看著來到面前的吉拉爾丁,並沒有及時作出反應。
“你認為日本是日本,蘭芳是蘭芳?”吉拉爾丁不客氣,連個“議長大人”都不用,直接用了有的不恭敬的“你”。
“是的,日本和蘭芳都是獨立的國家,日本有自己的政府和議會,這是客觀事實,應該受到我們的尊重。”郭新知也有點生氣,吉拉爾丁這種當面質問的態度,讓郭新知有點下不了臺。
在郭新知的意識中,國會可是郭新知的地盤,在自己的地盤上,郭新知不允許他人挑戰自己的權威。
“你可真是當議長當昏了頭,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你這個議長是怎麼來的?日本是獨立國家?那麼這樣你就能行駛作為國家元首的權力了?真是荒謬!你還是老老實實回學校讀書去吧,什麼時候把書讀明白了,什麼時候再回來。”吉拉爾丁不客氣,說出來的話近似於訓斥。
這就是不瞭解吉拉爾丁的害處了,郭新知也是託大,認為吉拉爾丁不敢在這個環境裡大放厥詞,所以連面前的揚聲器都沒有關,結果吉拉爾丁的這番話就經過揚聲器的放大,在會場裡來回迴盪。
聽完吉拉爾丁的話,郭新知頓時面色漲紅,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吉拉爾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與此同時,在會場的某個角落裡,已經有零零星星的掌聲響起來,看樣子對郭新知不滿的議員真不少。
吉拉爾丁也是陰損,郭新知可是飽學鴻儒,一向自認為是站在文化金字塔上最頂端的人,卻被吉拉爾丁斥為“書都沒有讀明白”,郭新知都已經這個歲數,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