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還有一位高鼻深目的老外。
幾個人除了穿著警服的警察,便是穿著黑西裝的高大男人,看上去,就象是一場破案研討會在現場召開。
的確是一場破案的現場研討會。
“從現有的證據和屍檢報告上來分析,下手的是個年輕男子,而且具有變態的戀屍傾向。”
身著黑西裝的高大外國男子侃侃而談,這位就是江南刑警大隊從國外邀請來的刑偵專家安德森,是美國有名的犯罪心理學家,專攻變態殺手這一課題。
“哎,社會在進步沒錯,沒想到隨著社會的進步,過去在咱們國家少見的案件類刑也是層出不窮啊!”
刑警們一番感概。
對於這起案件來說,最後安德森在實地仔細檢視後,竟然得出了殺害這名女子的兇手,和殺害柳文芳兇手是同一個人的結論。
“這起案件,可以串併案了。你們從兩起案件綜合分析,尋找共同的線索,我想隨著兇手犯罪心理日益成熟,他的做案不會停止,他還會繼續尋找下一個做案目標。
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要保護市民的安全,就靠你們了。”
安德森湛藍的眼睛緊緊盯著這些刑警們,他薄唇裡吐出的這些話,卻象一把無形的大山,緊緊地壓在了這些刑警的心頭。
“安德森先生,柳文芳案件和這名女子的案件,並不具備同一型別特徵,柳是名孕婦,且存在剖屍取胎的現象,這名女子除了同樣的掐痕外,再沒有和柳文芳一樣的傷害特徵,為什麼你會把這兩起案件串聯起來呢?”
有刑警不解地問。
“首先,她們都是女人。”安德森這句話一出,刑警不禁發出會心的一笑。
“其次,她們死後,都受到過反覆的侵犯,說明兇手對這種方式別有愛好,這種特殊的僻好,註定他還會繼續犯罪。
最後,這兩個女人雖然死了,但都受到了良好的清潔對待。她們身上並不骯髒,說明這種清潔,具有一種儀式象徵。
這麼多共同的蛛絲馬跡,再加上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在同一個市裡出現類似案件的機率,只能說,這兩起案件基本上可以確定是同一名兇手所為。
而且,隨著做案次數的增加,他的做案手法愈加老練狠辣,玩弄起死者來,更加得心應手。
可以說,隨著時間的推進,這名兇手肯定還會再次做案的,他戀屍的僻好會越來無法掩飾,這種強烈的**最終會衝破他的心理防線,讓他再次做案。
所以,留給你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如果不能抓住他,他就有可能在不長的時間內再次做案。”
安德森結束了自已的解析。
人群中,一名刑警不禁嘀咕道:
“這就是變態的戀屍僻嘛!”
“沒錯,這名兇手具有戀屍傾向。”安德森滿意地點點頭,表示讚許。
“要不,我們乾脆到殯儀館去等他好了,既然他戀屍,我想殯儀館裡的屍體最多了。”
一名警察裝著正兒八經的樣子對安德森道,其實他心裡對這個洋老外的分析還是有些不服。
“戀屍的型別也要根據實際劃分不同,象眼下這位兇手,他戀的是由自已親手剝奪生命的女人,他對自已親手製造出來的屍體,能夠產生一種特殊的快感。
這些女人,在死後能任他擺弄,也可以從側面說明,這個人有著極強的控制慾,然後或許他正處於渴求極權控制的階段。”
安德森並不理會那名警察言語裡的嘲諷,反而借經他的語言,激發了他進一步的分析靈感。
“好,綜合安德森先生的側寫,我們回去把兩起案件進行串並分析,然後整理有所交集的線索,希望能找出這兩起案件交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