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媛並不懷疑柳文芳能弄到南宮俊彥可以去鑑定的東西,太多了,毛髮、皮屑等,只要有心,就能收集到。
夏媛把手裡的鑑定手塞回柳文芳手裡,臉色卻不由一白。
柳文芳接過這紙鑑定書,她見夏媛雖然沒有開啟來看,但一看她的神情不對,心裡就明白了許多,臉上不由帶著得意的笑容道:
“你看到了是不是?你相信了是不是?而事實就是這樣,容不得你不相信。
你記得你曾經去美國嗎?就是那幾天,他天天和我在一起。”
柳文芳說得再清楚不過了。
夏媛一下子停住了腳步,南宮俊彥只覺得她的手一陣發涼,他也不由得心中一虛。
“夏媛,我是和她在一起,但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那個被柳文芳接的電話、浴室裡的沖水聲……
想著美國時她難怪怎麼打電話也打不通。原來是因為他和柳文芳在一起。
夏媛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如果南宮俊彥和她說實話還好。
說實話,不論發生什麼,她和他一起面對。
哪怕讓柳文芳生下孩子,然後他和她再一起撫養也可以。
只是她受不了他說謊話騙她。
夏媛突然覺得南宮俊彥拉著自已的手特別地禁錮,她想自已靜一靜,不想和他在一起。
事實都是這樣了,他解釋再多有什麼用嗎?
夏媛也不想要他的理由和藉口了。
原來,他和天下的男人也沒有什麼區別。
“夏媛,我的孩子就是那個時候懷上的。”
柳文芳看到擊敗了夏媛,已經不管不顧了,瘋狂地喊道。
“你瘋了,我們只是共居一室,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遇到這種死纏爛打的女人,南宮俊彥也特別頭痛。
而且說實話,剛才掌摑柳文芳之後,他也有點後悔,不是後悔打了她一巴掌,而是後悔打了孕婦。
不管怎麼樣,一個帶著身子的女人,他的確不該暴力以對。
所以現在看到貌似更加瘋狂的柳文芳,南宮俊彥卻再度忍下了。
“算了,我一個人走,讓我靜靜。”
夏媛掙開南宮俊彥的手,往民政局樓下走去。
“夏媛,俊彥,你們別聽這個女人亂說,她從頭到尾都在騙你們。”
這時,安以臣匆匆走了進來,手裡還拿了一個黃色的牛皮紙袋信封。
“安以臣,你說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夏媛和南宮俊彥幾乎是同時發問。
因為,安以臣現在說的話,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
“這個女人說,她小進候救過你是不是?”
安以臣指了一下柳文芳。
“是。而且你那時候找到的資料都證明那隻泰迪熊是她的。”
南宮俊彥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
“可是她是騙你的。我後面又去查證了另一份資料,那份資料按道理早就該寄到公司了,可是卻丟了。
當時我以為反正已經查出來誰是你的救命恩人,也就大意了,沒有繼續再找。
後來有一次想起來,打電話去問對方公司,他們說早就把材料寄來了,快件都簽收了。
我卻怎麼找沒有。
於是便讓他們再寄了一份過來,這是昨天寄到的,我原本想昨天晚上打電話告訴你們,因為太晚就沒打,今天早上打你們手機都關機了。”
安以臣說著,從那個信封裡拿出一張列印紙。
夏媛聽得糊里糊塗的,什以叫她是南宮俊彥的救命恩人?她不記得自已小時候有過這樣的壯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