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場演唱會接受獻花時,所謂美麗的特別助理幾乎都是負傷而逃,因為歌迷不滿她和偶像靠的太近,在獻花完之後藉機撞她幾下、偷捏或暗踢,總而言之只有一句話——悽慘。
因此第二場開始,所有特別助理與歌迷有身體接觸的場合,完全由宣傳步向東和幾名男性工讀生代理,她的工作成了“監控”——只看不做事的大爺。
“今天的陣容可觀性少了點。”她指著只有兩車載著百來束鮮花的推車。
“後面還有呢!工讀生知道後臺擺不下去,全推到外面的大卡車,準備分送給各老人院和育幼院。”
“喔!原來如此,我以為歌迷轉性了。”
七場演唱會,收了上萬的花束,歌迷親手裁製編織的禮物更不在少數,教人咋舌的是還有鑽石領夾、手鍊,甚至一把鑰匙——可開啟一輛敞蓬銀色跑車。大膽的歌迷還邀請他上床,趁獻花獻吻時用身體挑逗他,巴掌大的布料根本檔不住煽情的女體,除非有聖人的自制力,否則會當眾噴鼻血。
“官大牌還在安撫歌迷的心情呢!如果歌迷長得漂亮一點還養眼些,可是上帝並不公平。”步向東非常佩服上官日飛的耐心,不怕視覺被玷汙,一律將她們當成絕世大美女來哄,想想他都覺得胃有些難受。
“留點口德,他們可是付你薪水的衣食父母。”青翡翠搖搖頭,促狹的輕捶他的肩頭。
“是哦——頭家最偉大。”他沒有心機的將手肘停在青翡翠肩膀,當她是好姐妹。
“你在幹什麼?想換義肢嗎?”上官日飛的聲音在他們背後冷冷響起。
步向東背脊一僵,訕訕的把手肘抬高三寸。“今天天氣真好,陽光普照,大地回春。”
“中原標準時間二十二點零七分整,正值夏末秋初時分。”上官日飛看了下手錶後,滿眼鄙夷的望著步向東,不可靠的傢伙,他才少盯幾秒鐘就忘了規矩。
“哎呀!瞧我忙暈了頭,都忘了現在是晚上十點了。”他聰明的往後退了幾步,遠離上官日飛拳頭所至的距離。
“你的確是暈了頭,連‘我的’特別助理也敢碰。”上官日飛佔有性的手臂,有力的將青翡翠擁人懷中。
青翡翠不自在的推推他胸口,但他手臂更加緊勒得不讓她有拒絕的機會。“別這樣!有很多人在看。”她小聲的在他下巴位置說著。
心知肚明的工作人員一臉興味的收拾善後,工讀生則擺明的站在那觀賞俊男美女相擁圖。
上官日飛不客氣的大聲宣言,“看就讓他們去看,政府有制定男人不能摟著他的女人這條律法嗎?”
“譁!”在一片驚呼聲中,記者得空偷拍了數張親暱照片。
“哦——天呀!你是存心混淆視聽是不是,我這下跳到大西洋也擋不住歌迷蜂湧而至的拳頭。”她既然掙脫不了上官日飛有力的手臂,只好認命的把頭埋在他的胸口,眼不見心不煩。
“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毫髮,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好。”尋覓多年的至寶,他哪捨得置她於險地。
“算了吧!你這個大騙子,咱們前帳還未消,休想我會再信你。”青翡翠不假思索的想報復,遂張口咬住他微露的胸口,兩排整齊的牙印浮現了點紅淤,像是激情之後的恩愛證據。
“哦!女人。現在不行,等回家之後我再好好的滿足你的需求。”他不當一回事的發出邪邪的笑聲。
這下糗大了,眾人拉長“哦”的聲音!在她背後曖昧的說著染色的雙關語,氣得青翡翠用尖細的鞋跟,在某人光滑的鞋面上留下一個深深凹痕。
“要命,你這個女人,想要我當李鐵柺呀!”痛的滋味入骨呀!他不得不鬆開手,暫時放她自由。
“天作孽大可活,自作孽,你去死吧!”她不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