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現在突然一切都看清楚了。唯一可能殺了露薏絲的人是那名真正的&l;第三個女郎&r;法蘭西絲&iddot;賈莉。&rdo;

&ldo;你始終只是半認識她，你曉得嗎，&rdo;史提林佛立德說：&ldo;因為你跟我說過，好象一個人不知怎地會變成另一個人嘛。&rdo;

諾瑪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ldo;你對人真不禮貌。&rdo;她對史提林佛立德說。他顯得有些發楞。

&ldo;不禮貌？&rdo;

&ldo;你對大家說的那些話，還有你對他們那麼直吼的。&rdo;

&ldo;呃，這，不錯，也許我是……我有點氣結了。有時候人們真叫人氣炸。&rdo;

他突然向白羅露齒笑了一笑。

&ldo;這女郎真不簡單，是不？&rdo;

奧立佛太太站起身來，舒了口氣。

&ldo;我得回家了，&rdo;她看了看這兩個男人，又看著諾瑪說：&ldo;我們該如何處置她呢？&rdo;

他們兩人都嚇了一跳。

&ldo;我知道她現在暫時跟我住，&rdo;她繼續說：&ldo;她也說她很快樂。不過，卻有個問題呀。因為你父親‐‐我指的是你那個真的父親‐‐留下了那麼一大筆錢給你。事情會更複雜的，會有一大堆人來請你施捨的。當然，她可以去跟羅德立克爵士同住，但是那對一個女孩子實在太乏味了‐‐他早已差不多又聾又瞎‐‐而且自私得要命。喔，對了，他丟了的檔案怎麼樣了？那女孩子，還有國家植物園那檔子事呢？&rdo;

&ldo;本來就放在他以為他早就找過的地方‐‐是蘇妮亞找到的。&rdo;諾瑪告訴她說：&ldo;羅迪舅公跟蘇妮亞要結婚了‐‐下星期‐‐&rdo;

&ldo;真是愈老愈糊塗！&rdo;史提林佛立德說。

&ldo;啊！&rdo;白羅說：&ldo;這麼說這位小姐願意在英國住下來好搞政治呀。她說不定是蠻明智的，這小女子。&rdo;

&ldo;不談這個了，&rdo;奧立佛太太像作結論般地說：&ldo;還是談諾瑪的事，我們得實際一點。得定個計劃，這孩子沒法子自己一個人決定該作什麼，她在等有個人來指導她。&rdo;

她嚴厲地瞪著他們。

白羅一語未發，只露出一絲淺笑。

&ldo;喔，她呀？&rdo;史提林佛立德醫師說：&ldo;那麼，我來告訴你吧，諾瑪。我星期二要飛往澳洲。我要先去看看情形‐‐看看他們那兒給我作的安排是否可行。然後，我會打電報給你，你再來跟我會頭，之後，我們就結婚。你可得相信我的話，我這可不是想要你的錢，我不是那種想募建宏偉醫學研究中心的醫生。我只是對人有興趣。我想，你，也該挺能管我的，什麼我對人不客氣了‐‐我自己倒沒注意到。也真怪，想想你自己陷進去的這次禍事‐‐像只黏在糖蜜裡拔不出腿的蒼蠅‐‐可是到頭來卻不是我管你，而是由你來管我了。&rdo;

諾瑪很穩地站著。她仔細地打量著約翰&iddot;史提林佛立德，就像自完全不同的觀點在看自己早已熟知的事物一樣。然後，她笑了，笑得很甜‐‐就象個快樂的保姆一般。

&ldo;好嘛。&rdo;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