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幹……姦淫騷母狗精……哦哼……兒子的男兒花,那裡……哦哦……難受死了……呀哈……”
丹荷真的爽得欲仙欲死了,被丈夫大力淫玩的每個敏感處,都要爽壞了,包括被打得火辣辣,卻痛中帶酥的雙臀。
不過,雙臀又痛又爽,讓隱藏在臀中深處,早就飢渴死了的男兒花更受不了了,強烈地收縮,像抽筋了般,那感覺真是恐怖死了。
他想丈夫若不答應操幹餵飽男兒花,他只有自己伸手指進男兒花裡操幹了,只是他的手指太細短,插進去好幾根,恐怕也不能讓男兒花滿足。
“你這大浪貨,都叫老子大機巴好爹爹了,老子怎麼能拒絕你的要求。老子馬上就要射完了,一射完就離開你的女兒花,去個幹姦淫你的男兒花,把它喂得飽飽的。”琥煌抬眸望著一臉意亂情迷,被情慾變成淫獸,騷美得讓人心臟狂跳的愛妻,微微失神後笑著答應。
“不……噢哈哈哈……女兒花還未爽夠,不準大……呀呀……機巴離開,要大機巴……一直操幹姦淫女兒花……哦啊哦呀……哼嗯……大機巴情爹爹變出大獸尾,讓它……來操幹餵飽騷母……狗精兒子的男兒花……呀哈哈……哦噢噢……”丹荷慌亂地搖首,女兒花生怕大肉木奉離開,用力夾緊大肉木奉。
大金槍若現在離去,女兒花還不活活痛苦死,反正虎哥哥的大虎尾超粗超大,還是個活物,像大肉木奉一樣靈活,操幹姦淫起來,甚至比大肉木奉還刺激爽妙,就像被另一根大虎鞭操幹姦淫般,它一定能讓男兒花很滿足、很快活。
“操!你這壞兒子夾死你大機巴情爹爹了,最後的精水全被你夾出來了!”琥煌又激動死了,命根子要被夾斷了的劇痛和絕爽,讓他額頭都冒出汗珠了,體內的獸性跑了出來,使他腦子裡冒出要盡情凌虐、欺負愛妻,讓愛妻哭死的想法。
丹荷剛要道歉,就見丈夫露出非常淫邪危險的恐怖笑容,“你這絕世大浪貨、超級騷母狗精,想要被老子的大虎尾操幹餵飽你無比銀蕩的女兒花,沒問題!”
話音一落,琥煌就把丹荷轉過去背對著自己,此舉讓丹荷好不激亢,眯起溼眸,放聲尖叫,下體還痙攣起來,尤其是一直被他按摩套弄的小玉莖,和飽受刺激的女兒花。
女兒花在射完,卻因被它夾太緊過於刺激,仍舊硬如鐵棒的大肉木奉上,快速轉了一圈,產生了難以想像的激爽電流,那電流瞬間傳遍了丹荷的四肢百骸,讓他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超酥麻快活的。
丹荷才想問丈夫為何要換姿勢,就聽到丈夫再次恐怖地笑道:“騷母狗精兒子,你大機巴情爹爹一定會做個最疼愛兒子的好父親,所以不但會餵你的男兒花吃無敵大虎尾,還會餵你的女兒花吃無敵大虎鞭,讓你爽得想死在你大機巴情爹爹懷裡!”
“呀啊啊啊啊啊——好粗、好大,撐壞了……大機巴情爹爹,你怎麼突然變成獸形了,這樣真要命……”
丹荷發現丈夫剛說完,體內的大肉木奉就猝然變大許多,還長出很多硬毛和詭異的奇怪倒刺,把女兒花瞬間撐擠到極限,還把女兒花毛戳得顫慄。
早被丈夫的大虎鞭操幹姦淫過無數次的他,非常清楚丈夫的大肉木奉變成大虎鞭了,丈夫變成了獸形。
他最怕丈夫還在他體內,就突然變成獸形,讓大肉木奉倏地變成大虎鞭,倒不是會痛死,而是太過恐怖、刺激了,讓他再次差點暈過去。
琥煌對愛妻的回答是大聲淫笑,抱著他驀地飛出了涼亭,向天上飛去。同時,大虎鞭三深一淺地操幹捅刺早就充血,更加妖美勾魂了的女兒花,讓混著精水的花液,隨著大虎鞭的移動不斷帶出,在空中飛灑,那畫面讓人好不震撼。
“噢呀呀呀呀……大機巴情爹爹,為何飛上天……哦呀呀……你想做什麼……呀哦……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