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第一序列都殺的和老兵碰上頭了,到把這幫蠢貨又趕回來了他嘴裡的老兵就是被臨時編制為甲字隊的六支百人隊。都是從海壇島帶來的,見過陣的老兵。
徐子豪衝著顏小山道:“顏將軍高明”。 自從高文舉病到以來,顏小山都是以高文舉的代表出現在這些人面前的,大夥對他的稱呼也五花八門,有稱他為顏少爺的、也有叫他為顏大人的,還有人稱他為顏當家的。只因顏小山的身份一直沒有確定下來。大夥也只好以隨口亂喊,顏小山也是有呼必應,反正就那麼回事了。倒是呂宋島的百姓們解決了這個問題,反正桃花島來的頭頭們,統統都叫將軍。本來大夥還有些彆扭,經過這幾天的幾次會議,顏小止。已經正式向大家展現了自己不愧“顏將軍”這個稱呼,於是,徐子豪也便從善若流的稱他為將軍了。
顏小山聽他誇自己,微微一笑:“出發前,少爺曾向我面授機宜,他說此地土人,落後咱們漢人一千年,可為何還敢仗著武力來欺負漢人?不為別的,就是人人都有貪心罷了。可是呂宋的漢人都是當年為躲避戰火出海的,從心裡本就排斥武力,因此遇事每每避讓,久而久之。土人便以為漢人根本不會反抗。也正因如此。漢人那些行軍佈陣的法子,他們也沒能學了去。如今這些土人,不過是起了壞心的野人罷了。真要打起仗來,恐怕除了戰死就是逃跑,連投降都不會。
我當時聽了,也有些不敢相信,不過也還是問了少爺一句,要是他們連投降都不會,那到時候怎麼處理?難不成,任由他們又逃了去嗎?少爺說,哪有人一生下來什麼都會的?不會可以學嘛,人都有求生的本能,在生死關頭學東西最是快了。一次學成了,則終生難忘。
今日看到這場面,我才知道。少爺果然把這些人看的透透的。說起算無遺策來,應該是少爺才對
徐子豪完全同意這個說法,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轉頭向激動不已的石長命問道:“石大叔,我曾聽你說起過,這土人之間也互有戰事,他們卻又是如何定勝負的?莫非也沒有投降過麼?”
石長命苦笑道:“這些土人。原本都是一些小部落,一個部落也不過三五百人而已。自從咱們漢人到這呂宋之後,和距離較近的土人開始交易來往,慢慢的這先與咱們來往的部落就佔了便宜,附近的部落知道後,就開始過來投奔。經過十來年。這呂宋島慢慢形成了南北兩大部落。咱們漢人和他們交易也就方便了一些。後來因為兩邊為搶這地盤的打過幾甘,可每次動手總是贏的人把輸的那一方趕走就算完事,哪裡有咱們漢人那多花樣。倒是後來他們扣過咱們的過去交易的人,咱們出過幾回東西贖人。結果便讓他們嚐到了甜頭,三天兩頭逮著落單的漢人就來勒索。咱們這才慢慢拋掉了城南邊的這些熟地。實在是不願意和這些土賊多治氣啊。”
許操冷笑道:“聽聽,還不是從咱們手裡學來的?島主有話。這世上。沒有白佔的便宜。既然想享用漢人一樣的好處,就得付出和漢人一樣的勞動,他們不是不願意幹活。還說自己不會幹嗎?咱們就辛苦一點,教教他們吧。”
眾人一陣轟笑。都明白這是要將俘虜用做苦力了。心頭都是一陣痛快,說話的神情和語氣也漸漸放的開了。眼見的天色已經有些暗了。面城下的那些慢慢靠過來的俘虜們還亂哄哄的沒完沒了,許操命令將早已準備好的四隻大射燈點亮。
四隻雪亮的射燈將城下方圓幾里照的有如白晝,那些土人從沒見過如此景象,還以為是什麼怪物,頓時嚇的又是一陣慌亂。早有準備的桃花島士兵,當場砍了幾個試圖趁亂逃跑的傢伙,場面才又漸漸平靜了下來。凹曰甩姍旬書曬齊傘
兒,俘虜凡經陸續押解到城下了,從城牆卜向下看懈,撫密麻麻還真是壯觀。有甲字頭的那幾支老兵帶領,處理俘虜的活路很快就有了模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