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蓋全球百分之八十的大中城市，到今年年底，所有主要聚居區的玩家都可以不用下線注射營養劑了。&nbsp；&nbsp；”

“也就是說，等到今年年底這項工程一完工，現實世界中為數不多地就業機會和運作企業又要消失一大半？哎呀……也許到時候離開了遊戲艙。&nbsp；&nbsp；世界上只有貓和機器人能生存吧？你說了這麼多，就是想告訴我現實世界的這隻股票今年年底就要變得一錢不值，所以勸我不要投資？”

“我沒有那麼說。&nbsp；&nbsp；”天凱武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搖了搖杯子，“股票經紀人之所成為經紀人，是因為他比普通股民的眼光更加長遠。&nbsp；&nbsp；作為一個盲從的股民。&nbsp；&nbsp；面臨股票大跌，他往往會割肉止損，而作為一個好的經紀人，他卻會抓住機會吃進跌到谷底的那支股票。&nbsp；&nbsp；由於人和資源的缺乏，現實中許多原本防衛森嚴的部門現在地防衛形同虛設，不是無人看管，就是沒有能量運作。&nbsp；&nbsp；不要說超能力者，就是普通人都能趁虛而入。&nbsp；&nbsp；”

“噢？那你是建議我投資了？”

“我同樣沒有說過建議你投資的話。&nbsp；&nbsp；”

“喂，既不建議投資也不建議不投資，這樣的經紀人未免有點缺乏職業精神吧？”

“我的意思是。&nbsp；&nbsp；防衛形同虛設。&nbsp；&nbsp；我可以完成祖父的遺願，往美洲大陸扔幾顆核彈。&nbsp；&nbsp；”

“不是吧！”老匡差點把剛喝進去的一口牛奶噴出來。&nbsp；&nbsp；“你地建議就是讓我幫你偷原子彈？！幫你屠殺平民？！！”

天凱武正色道：“我不會無端去屠殺平民，你也不要認為殺死平民的行為就是恐怖主義。&nbsp；&nbsp；”

“哈？那你能解釋一下扔原子彈的行為嗎？”

“我是個普通人，雖然我不喜歡現在的世界，但我也不希望看到它崩盤，更不希望放棄它去什麼牧場世界生存。&nbsp；&nbsp；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同樣想法的人不止我一個。&nbsp；&nbsp；”

“嗯嗯。&nbsp；&nbsp；”

“很多人採取過很多手段阻止牧場世界的蔓延，但在民眾苟且的意願面前都沒有成功。&nbsp；&nbsp；這是因為什麼？是因為那些人採取的手段幼稚而缺乏效率，拯救需要犧牲，為了多數人的利益，需要少數人作出犧牲，但現在所有人都想著自己，沒有人原意去做這個犧牲。&nbsp；&nbsp；你也知道，溫水中的青蛙沒有點強力地刺激是不會自己跳出鐵鍋地，既然如此，為了世界的延續，為了我自己地生存，為了警醒世人，常規的手段恐怕不能奏效，那就只有投兩顆核彈了。&nbsp；&nbsp；而且既然要扔，那就順便扔到美國佬頭上。&nbsp；&nbsp；不是原子彈，而是中子彈——現在的人都生存在地下或封閉設施裡，中子彈的殺傷力更有效些，還不會造成汙染。&nbsp；&nbsp；”

“NND！”老匡禁不住罵出了聲：“看來你還真的認真想過這個問題啊！以惡魔的身份充當救世主？”

“戴著惡魔面具的救世主已經有人做過。&nbsp；&nbsp；”天凱武這次連一絲笑意都沒有：“我說過，不要認為殺死平民的行為就是恐怖主義。&nbsp；&nbsp；第二次世界大戰殺死了五千五百萬人，扔到廣島和長崎的原子彈只不過殺死了二十一萬，但它們卻結束了二戰。&nbsp；&nbsp；你能判斷出它們殺的人多，還是救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