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叫你去睡覺把車停在樓下就行了嘛。誰讓你一直守著了。”
“哥騎了你的車當然就要負責,不守著萬一丟了還得賠輛新車給你多不划算。別廢話了,你趕緊回來把你的車推走,限你五分鐘內立即出現。”
被週一鳴一嚷嚷,掛了電話我已經完全清醒了。看著楚雲飛抱歉地笑:“我看我得趕緊回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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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飛把我送到我家樓下時,週一鳴正等在那。他斜坐在停放著的“寶馬”車上,還準備再次給我打電話。見了我劈頭就是一句:“大小姐,你總算回來了。”
當著楚雲飛的面,我溫柔和氣地向他道謝,謝謝他替我守車。等到楚雲飛駕車離去,我立馬河東獅吼:“週一鳴你吵死了!我和男朋友在一起你老打電話來很煞風景知不知道?”
“燕翩飛不怕告訴你,哥還就是故意煞風景的。這麼晚了你還跟他泡在外頭不回來,我怕你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咦,你身上什麼味道?酒味——你喝酒了?”
“大驚小怪,喝了一點酒有什麼奇怪的?”
“大小姐,酒是色媒人啊!孤男寡女在一起喝酒,唱醉了很容易出事故,你知不知道很多女人都是酒後亂性失身的。你怎麼能這麼晚還和楚雲飛一起去喝酒?”
“週一鳴你話真多,簡直比我老爸還囉唆。”
我說完去開一樓儲藏室的門準備放車,週一鳴替我把車推進去,嘴裡還在囉唆:“你說我囉唆我也還是要再說一句。燕翩飛,對楚雲飛你還是要留一個心眼,千萬別太快跟他那個……什麼。小心下場和當年的陳琳她們一樣。”
我回應他的是重重一甩門:“你說什麼呀!我懶得理你了。”
話雖如此,回到家裡躺下後我卻一直在想著週一鳴的話。有前車之鑑,我這方面的確不能再重蹈覆轍。否則出了事都沒人會同情我,只會罵我笨傻呆。
楚雲飛昨晚想讓我跟他回去,幸好及時清醒過來沒有答應。如果真這麼快就和他上了床,未必太不夠矜持了。時代再怎麼開放,女孩子也還是矜持一點的好。隨隨便便就能去男人家過夜的女人能得到男人的尊重嗎?肯定不能。
我認同週一鳴的說法,別太快跟楚雲飛那個什麼。雖然,我挺迷戀他的吻他的懷抱他的胸膛他的氣息……但有些防線不能輕易放棄。
楚雲飛卻想要越過那道防線,我幾次婉拒後,他開始有意無意地暗示明示,說成年男女不應該在□關係方面過於迂腐。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而男女之間的那種極樂行為最該趁著年輕盡情享受云云。
我聽得多了也頗有些動心。男歡女愛是什麼滋味我未曾體驗過,從電視上書本中看來的知識都說是人間極樂。跟楚雲飛一起體驗這種人間極樂也不是什麼壞事吧?男未婚女未嫁,我喜歡他他喜歡我,來一次身心合一的親密接觸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嘛!乾脆要想那麼多呢?他說得對,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白頭縱做花園主,醉折花枝是別人。
我的意志不堅定了。而這天楚雲飛來接我下班時又做足了準備,先是送上一大束玫瑰花,再帶我去吃燭光晚餐,在氣氛浪漫得不能再浪漫時,他再次提議去他家,我遲疑著不點頭也不搖頭,他則把握時機微笑:“不拒絕就當你答應了。”
我帶幾分軟弱地堅持:“可是我不回家怎麼跟我爸說啊!”
“給你爸打電話,就說今晚你在田靜家過夜好了。”
我還真鬼使神差地給老爸打了電話,老爸聽了沒反對,可是電話那頭居然有周一鳴的聲音:“什麼,燕翩飛說她今晚不回來?電話給我我有事要跟她說。”
電話裡的人換成了週一鳴,該死的,他怎麼在我家?
“燕翩飛你不回來可不行啊!趕緊回來,哥找你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