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嶽汗顏,智利真是寧可錯殺也不放過啊。不過這樣也好,繁衍者以後很可能會出現異能,如果不是真心入住,還想著搗亂內部,那就真是留不得了。
「那要怎麼辦?總不可能一刀殺了吧。」英嶽看著手裡的資料,看來繁衍者還是被保護的太好了,以致於傲嬌的傲嬌,任性的任性,完全不顧別人的看法。
「先派獸人暗地監視那八人,對這四十七人實行冷處理,什麼時候有機會回到海面再把他們扔回去!」智利果然夠冷靜。冷處理其實就是間接隔離,不讓他們有機會得到獸人的青睞,當然生活還是一切照常。
英嶽真的很想問他是不是曾經被某個繁衍者傷害過?他簡直是人類對蛇類所有不好印象的綜合,不過有一點,他對善意的同類還是很有保護慾望的,不知道這樣的智利最終會被哪個繁衍者發現呢?
「你看我幹什麼?」智利扭頭,見英嶽盯著自己,怪異的眼神讓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頓起。
「呵呵,看你長得帥啊!」英嶽放下手裡的資料,「沒事我先出去了,最近真累,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看完揚長而去的英嶽,智利又扭頭去看另一邊正開門的海奎爾,「你聽到了?」
海奎爾盯著智利看了好久,最後總結出一句,「你絕對沒有我帥,那是英嶽在安慰你。」
好吧,智利聳肩,他可不想加入兩人的無聊遊戲。
* * * * *
三個月後,一切進入正軌,大家蓄勢待發準備迎接未知的將來。
「英先生,那四十五個又到門口來鬧了。」奇多跑進來報告,英嶽放下手中製作到一半的手錶,摘下眼鏡,真是惱火!
四十七人中有兩人「改邪歸正」,還是覺得想要跟獸人在一起,清醒的兩人跑到英嶽這裡來說了一大推,最後還透過了智利的審查才又重新迴歸獸人的懷抱,對於主動的繁衍者,獸人們還是願意接納的,當然還只是在相處階段,蛇形獸人其實比任何其他型別都要謹慎,至於之前的那些繁衍者,只能說他們偽裝的太好了。
英嶽當然很高興能夠多看到兩對愛侶,雖然經此一事兩個繁衍者膽小了好多,不過這更能激起獸人保護的慾望。
現在,四十五人直接明目張膽的上街遊行,表示抗議蛇島的拘禁行為,他們要馬上回家!英嶽對此是頭疼不已,自己現在就像個居委會大媽,天天被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纏身,誰讓智利和海奎爾都把解決權放到了自己身上!
還好其他的繁衍者沒有被這群人影響,他們大多很滿意現狀,更多人是把心偏向了自己的獸人伴侶,對於街上時不時的遊行示威,他們多持漠不關心的態度,或許他們也看不慣這些繁衍者的行為吧,攪得人不得安寧。
「英嶽!你簡直就是我們繁衍者的恥辱!你怎麼能夠為了這些邪惡又噁心的蛇類說話!難道你都不會覺得羞愧麼!」
打頭的正是吉薩,英嶽都開始懷疑自己跟城主後代這四個字犯衝,怎麼總是有這樣的人來找麻煩,「關你屁事!」他脫口而出。
四十幾個人中有二十多人是被煽動的,他們一窩蜂擠在這個小房間裡,空氣立馬變得灼熱起來。
「都出去!從哪兒來回哪兒去!」英嶽口氣很不好,這樣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他早就懶得跟這些傻帽說話,一群搞不清楚狀況的白痴,浪費他的時間!
「你敢這麼跟我說話!我可是」
「你是誰跟我半毛錢關係也沒有,你走不走!不走我可打人了!」英嶽抬頭,一臉冷然。
果然把前頭的幾個人嚇住了,上次他們來搗亂,英嶽立馬叫來了一百個全副武裝的獸人,嚇退了這群嬌生慣養的大少爺。
「你!」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