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臉色一變,眼神裡已經有了一絲怒意:“有這等事情?混……帳!”
秦霄一看,嘿,果然生氣了!太平公主也是女人,也是善妒的哦,呵呵!於是趁熱打鐵,義憤填膺地說道:“可不是麼,虧那史崇玄還號稱是出家方外之人,得道高士,真是欺世盜名,簡直就是雞鳴狗盜之輩!除了淫猥之罪,他還大肆私吞公款,中飽私囊……持月,你這個正臺老闆,早早就被他給架空哪!他私底下乾的事情,你簡直知道得太少、太少了!他所貪贓下來的錢物,簡直就可以再造一個金仙觀了!”
李持月還是少女情懷,聽到秦霄說這些淫亂的事情,已經是一臉的徘紅,只時只得喃喃的道:“有、有這種事情……師父他居然!……”
“什麼師父,分明就是一條淫狗!”
太平公主忿忿的道:“虧我當初還那麼看得起他,以為他是什麼得道之士,還引薦給兩個好侄女當老師。我呸,他居然瞞著我們幹這種勾當,該殺!秦霄,你辦得好,辦得很好!”
秦霄裝作一副憤青地樣子,嚯然站起身來,朗朗說道:“公主不必誇獎秦霄,這些都是我份內之事。自家的產業出現了這樣的敗類,哪裡能容得下!且不論持月和我們這一家的清名會被破壞,朝廷也會為他蒙羞!金仙觀,堂堂的皇家寺院,怎麼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呢?真是令人怒不可遏,忍無可忍!”
說罷還重重的錘了一下桌子,將一盞兒茶水都溢了出來。
立在她身旁的墨衣心裡一陣暗笑:老公這戲演得有夠逼真!他越表現得憤怒,就越表示不知道史崇玄跟太平公主的關係……這其中地種種微妙。還真是隻有深在局中地人還能弄得清楚呢!估計仙兒和婉兒這樣聰明伶俐地人,也一時難以明白過來。
太平公主看著秦霄一副憤怒難禁的樣子,不禁有些疑惑起來:這個傢伙,莫非當真不知道我與史崇玄的關係?當著我的面兒,還在大罵史崇玄,這不就等於是抽我的耳刮子麼?……不對,他肯定不知道這層關係。秦霄這個人不傻,絕對不會幹這種蠢事地。對,他肯定不知道。
這麼說來。他並不是有意針對我了,根本只是在就事論事?
想到此處,太平公主也是拾階下梯,淡然一笑:“秦霄,難得你如此忠君愛國的拳拳之心,理當嘉獎。像史崇玄這種人。就該殺之以儆效尤。”
秦霄繼續一臉怒色,彷彿都喘上了粗氣,忿忿說道:“其實說來,秦霄也並沒有那麼大公無私。若不是他帶著幾個紈絝子弟調戲我地愛妾,我也不至於會如此生氣!好個色膽包天的臭道士呢,居然調戲皇帝欽封的英翊將軍、我名媒正娶的老婆!你說這!……嗨,真是說出來就家醜外揚。丟人、丟人哪!氣死我了!”
秦霄的大拳頭,砰砰的重砸在了茶几上,嚇得滿屋子地人都有些心驚膽戰起來。
墨衣一看,到時機了。於是學著妹妹的招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就撲跪到了地上,抱著秦霄的膝蓋哽咽道:“對不起老公……都是我不好。是我行為不檢招風引蝶,惹來那些壞人調戲……你、你休了我吧!我再也沒臉見人了!”
李仙惠不明就理,看到這一幕有些嚇壞了,忙不迭的離了坐位跑了過來。將墨衣抱了起來。幫她擦著眼淚說道:“說什麼哪!這又不是你的錯,說什麼休不休的,真是!”
墨衣借題發揮,抱著李仙惠一陣痛哭流涕起來。紫笛見到姐姐哭了,也不由得鼻子一酸。跑了過去和姐姐抱到一直,哇哇地大哭起來。
秦霄心裡暗自一陣好笑:好。很好,很委屈,姐妹情深也很感人。果然都是演戲的天才呀!
太平公主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裡暗自怒道:這個狗賊史崇玄,果然是見了美人動了歪心思,莫不是還敢嫌我人老珠黃了,盡找些年輕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