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現在有人知道你被中國人綁架了嗎?再說了,如果你們日本想打,中國人再怎麼裝孫子你們也能找著藉口,可現在日本剛剛經歷了大戰,現在做好了與中國開戰的準備了嗎?”
田中隆吉不禁一哆嗦,好厲害的女人,竟然將日本軍方的心思和軍力摸得如此透徹。唐心怡又接著問:“我知道你這次來中國是為了聯絡華北和內蒙的漢奸,但是我想從你的嘴裡知道你的全部計劃!另外我還知道你手裡掌握著一份在中國長期潛伏人員的名單,這個東西我很感興趣。”
“哼,從1931年起,你見過有主動招認的日本特工嗎?我是不會說的!”田中隆吉雖然很震驚,但作為職業特工,他還是想最後搏一把。
唐心怡笑了笑,依然平靜地說:“落到我手裡的人最開始都不想說實話,但是最後他們都沒能挺過酷刑。”
說罷,唐心怡和其他人走了出去,關上了地下室的門,裡面頓時伸手不見五指,過了幾分鐘,等到田中隆吉眼睛在適應了黑暗環境的時候,唐心怡下令開啟兩盞功率3kw的探照燈,燈光直直地照射田中隆吉,隔著門唐心怡聽到在燈光亮起的瞬間田中隆吉發出慘叫,與此同時,地下室內的高音喇叭也開始發出高分貝的噪音。
刑訊,其實從來就不是反派人物的專利,也不是審訊方黔驢技窮、歇斯底里的表現。相反,大刑伺候自從誕生到現在一直是效率最高的審訊手段——沒有之一,各國的法律之所以明文禁止刑訊是怕司法機關在核實嫌疑人罪行的時候因為主觀因素出現冤假錯案,影響司法公正,但是對於情報機關來說,想要從敵方特工的嘴裡得到未知的情報,就非得用刑訊不可。
對付田中隆吉,唐心怡使用的就是強光照射和高分貝噪聲轟炸組合的方式。用極強的光照持續對受審的人進行照射,能夠對被審訊的人視覺系統造成極大的痛苦,被審訊的人即使閉上眼睛也無濟於事,隔了一層薄薄的眼皮透射到視網膜上的光線依然十分強烈,而高分貝的噪聲持續作用,則是透過聽覺系統刺激被審訊者的神經系統。在這樣兩種無形的“刑具”下,人的神經系統長時間處於極度的緊張狀態從而很容易疲勞,但是卻始終無法睡覺,這樣時間長了被審訊的人就會昏迷,同時會留下神經衰弱的後遺症。
026的人輪換著值班,從地下室天花板上覆蓋著隔音玻璃的小視窗看著田中隆吉的表情越來越痛苦、臉部肌肉一分鐘比一分鐘扭曲得厲害,即使隔著有效的隔音設施,外面看守的人呆久了都會因為噪音使得他們心情煩躁,對於裡面的田中隆吉的感受可想而知。白虹突擊隊的12人也在這裡擔任警戒任務,親眼目睹了唐心怡的審訊手段都有些頭皮發麻,比起這個來,狼牙的模擬戰俘營頓時遜色了不少。
20個小時之後,也就是第二天上午,田中隆吉終於開始崩潰了,唐心怡伸了伸懶腰,走進了審訊室,趁著田中隆吉痛苦不堪、意識不清的時候停止了噪音和強光對他進行了審問,等到田中隆吉意識清醒了一部分的時候,唐心怡拿出“審訊記錄”一句一句地念給他聽,田中隆吉越聽越是冷汗直冒,自己竟然連這些緊要的問題都交代了,這些可都是日軍絕對的機密,也就是說他田中隆吉不管內心願不願意背叛日本,但是在客觀事實上他已經背叛了!田中隆吉失神地看著唐心怡,無力地說:“我說,我全說!我所知道的,全說!”既然後路已斷,那他就只能沿著背叛的道路繼續走下去,要不然他現在就得死!
實際上,唐心怡根本就沒有從先前的審問中得到多少有價值的資訊,她念給田中隆吉聽的“審訊記錄”實際上是憑自身對歷史的記憶加上審問平山真一時獲得的資訊加起來的,但是田中隆吉當時意識模糊,還以為自己真的把重要的機密都洩露了,隨後轉念一想,既然已經邁出了無法回頭的一步,索性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