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府的下人見他們兩個好好的,也放下心來,走過來行了一個禮,然後說道:“既然貝勒爺和公主都沒有事情,就快點隨小的上去吧。昨天兩位不見了,我們老爺和兩位王爺福晉都擔心的要命,我們康府的人吧府裡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公主和貝勒爺……”
“你們是怎麼做事的?還說把康府找了個遍。怎麼就沒有人來這裡找一找呢,害的我們……我們在這裡凍了一夜?”衡宇雖然是在責怪下人,可是語氣中並沒有多少的怒氣,昨天要不是被困在酒窖裡,他也沒有機會和河陽公主一起喝醉,如果沒有喝醉的話。誰都沒有勇氣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說起來。他還真的有些感激那個把入口處封著的那個冒失下人……
“因為昨天是老爺的壽辰,壽宴上用的酒早就搬出去了,誰也沒有想到貝勒爺和公主會待在這個酒窖裡……”下人低下頭,辯解道。
“既然酒已經搬出去了,那到底是誰把入口處的木板給壓住的?”衡宇眉頭一皺說道,他雖然感謝那個人,可是河陽公主畢竟因為那個人而留在酒窖裡睡了一夜,而且,想起她昨晚害怕的樣子,一抹的心痛還是會劃過他的心房……
“這,這,小的就不知道了……”
“衡宇,算了,他們也是無意的,我們又不是這裡的主人,不好意思去追究他們的責任,況且,我們不是好好的,別說了,我們上去吧,我阿瑪和額娘肯定擔心死了。”河陽公主看了看上面的入口處,有些焦急的說道。
看到她的神情,衡宇立刻明白過來,原來她想快點離開這裡,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她昨天晚上和他在這個酒窖裡呆了一夜,她堂堂的河陽公主還未出閣就和男子單獨相處一夜,傳出去該有多麼的難聽?
他想起昨晚說的醉話,立刻眼神一凝,柔聲的說道:“你什麼都不用怕,出去了之後有我,我一定會把事情解釋清楚的。”
她看著他堅定的眼神,頓時安心多了,點點頭,“我聽你的。”
接著,兩人就和那個康府的下人一起爬上了階梯,當他們到矮房子門口的時候才發現門口已經聚集了很多人,親王兩夫妻和沐王兩夫妻都來了,康正和他的幾個兒子也來了,還有兩個王府的護衛和康府的下人也來了……
衡宇一看來了這麼多人,心倏地一下往下一沉:看來,今天河陽公主的清譽是保不住了,悠悠之口,怎麼堵得住啊,而且這些人是來至於三個府邸的,就是想堵也堵不住呀。他趕緊擋在河陽公主的前面,然後一臉愧疚的望著沐王說道:“沐王爺,真的是對不起,昨天都怪我帶河陽公主來這酒窖裡玩,一不小心就困在這裡了,您想要怎麼懲罰我就直說,我絕無怨言。”
親王看見兒子一出來就跟沐王道歉,心裡頓時不悅:自己擔心兒子擔心了一晚上,他出來之後沒有跟自己說一句話卻跑去跟沐王道歉,這算怎麼回事?隨即把臉一沉:“衡宇,你這說的什麼話?河陽公主不是好好的嗎?頂多就是受了些驚嚇,你憑什麼要受懲罰?”
沐王一聽這話更是不高興了,頓時把臉一沉,對著親王沒有好氣的說道:“親王,我看你是白活了這大半輩子吧,怎麼還沒有你兒子懂事理?我家河陽是沒有什麼事情,沒有缺胳膊少腿,也沒有出血破皮,但是有些傷害是表面上看不到的……”
親王剛剛要反駁回去,這時,站在一旁的福晉輕輕地拉了他一下衣角,他頓時明白沐王說的是什麼意思了,怎麼說,這件事情發生了對親王府是一點損失都沒有,可是對沐王府就不一樣了,這沐王府的河陽公主跟一個男人在酒窖裡過了一夜,傳出去要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這沐王府是顏面盡失呀。
“阿瑪,你就別說了。”河陽公主這時從衡宇的背後走了出來,“這事也不能怪衡宇,誰也沒有想到我們回被困在那裡,而且衡宇本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