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申斐果然露出失望的表情,他看了一眼谷沁嘆氣道:“其實我也覺得有點兒問題,所以一直沒敢……可惜了,我其實花了不少功夫的。算了,不行就棄了吧!”看著吳申斐嘆氣,谷沁內心非常掙扎,明知道自己的父親說的是假話,可是還要拼命壓抑著不能戳破。兩邊都是自己深愛的人,她才是這之中最為難的人,她當然希望吳申斐好,可是父親的身份才是女兒的身份,她不是小女孩了,她明白這個道理。
谷沁不知道的是,吳申斐看到她那為難表情的時候,眼中銳利、諷刺的光芒浮現。他低了頭,把那目光落到自己握著杯子的手上,偽裝出落寞的表情,如果谷建設想要的是這個效果,他不如就露給他看看。
谷建設似乎很滿意自己看到的,正如吳申斐所想他確是太浮躁了,不然以他的閱歷怎麼會忽視吳申斐的異樣表情,還忘了吳申斐就是多年前那個青澀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年輕人。其實,倒不是谷建設記性差,只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谷建設轉戰政壇,自然無法把眼前的人和多年前那個激動好鬥,不依不饒的少年聯絡在一起。金錢是最壞的東西,利令智昏這個詞果然說得對,谷建設是被喜悅衝昏頭腦了,那個藥他已經用自己的名字和付家簽了合約,一個月後就會投入生產,到時候名利滾滾而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你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我們家谷沁這麼推薦你,我會想辦法給你注意一些機會的,哪怕是到局裡來掛個虛職也不是不可能。”半利半誘,谷建設還是深諳為官之道的。
“那就不要了,我還是喜歡呆在研究所和醫院。”吳申斐心中不屑,最粗劣的方法竟然也能有這麼好的效果,是他太高估了谷建設還是太低估了自己,總之,從今天開始,他只要好好站在旁邊靜待收穫就好了。
氏氏……
吳申斐表現得略帶失望地閒坐著,耳朵裡聽著谷建設和谷沁東南西北的表演父女情,心卻飄出去好遠。他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了吳氏氏,端著杯子的手開始柔軟起來,好幾天沒有觸碰她的身體了,現在心裡想著突然就激奮起來,她的柔軟是此刻他最想要待的地方。
——————————————假裝自己是美人———————————————
吳氏氏睡得迷迷糊糊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睜眼看是申斐,她傻傻一笑往吳申斐的懷裡靠了靠準備繼續睡。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掀開,冷氣突襲而來。“啊!”吳氏氏略顫了一下,循著了熱源別貼了上去。
耳邊傳來吳申斐壓低了的笑聲,旋即她的唇被吻住了,空氣一下子被抽空,吳氏氏呢喃了一聲睜開了眼睛。
黑暗中,吳申斐的眼睛晶亮如寶石,俊美得不似凡物。吳氏氏的心臟跳漏了一拍,在這樣迷迷糊糊的情況下,她突然就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不管是自己還是這時候壓在她身上看著她的吳申斐都好像變得陌生了。黑色可能是這世界上最誘惑的顏色,如果在白天吳氏氏可能不敢,可是此刻,她想也不想就送上了自己的唇,在他在略鬆開的時候,緊緊貼上去。空無一物的身體,還殘留著情潮翻滾過的味道,噬骨勾魂,她化成了一隻章魚,纏繞著他,用自己生澀的動作摸索著,探求者,糾纏著告訴他,不管是什麼時候她都願意為他敞開,願意帶給他快樂。
43、送“女子禮”
總有些人一輩子都呆在別人心裡最柔軟的地方,想也甜蜜,夢也甜蜜,觸碰也甜蜜,相融更加甜蜜。所以當然也會有極致的快樂來裝點這種關係,在那種時候,他只想要把自己永遠都埋在她的體內,不管如何起伏,如何撞擊,都填不滿心裡的空虛;而她只想要扭動吸附,似乎不管如何盡力應承,如何和啼吟婉轉,都享不盡那歡愉。
“申斐,我很快樂,你快樂嗎?”這樣的嬌聲軟語,在漆黑的房間裡,滾珠碎玉般